“對，冇想到孟主理您也曉得這個。不過這個軌製好多年冇有實施過，已經荒廢了。”
世人散去今後，孟聚問曹敏：“我的官署在那裡呢？我們疇昔聊聊吧。”
“除了任免複覈製以外，我們另有其他的手腕嗎不跳字。
“這不是舞弊嗎？如何能夠？”
陵衛對軍隊停止監控的兩大手腕，除了任免複覈製，另有刑案追索製。
但可惜，在大魏朝，除了指路牌外，孟聚還冇發明甚麼事是表裡如一的。軍情室具有的這些權力，十足隻是實際上的。不要說檢查一個鎮將，如果軍情室大膽把一個喝酒肇事的小伍長給扣返來，當晚就會有幾百“義憤填膺”的大兵排著隊來砸了陵署。
“不錯不錯，我很喜好，曹領銜，讓你操心了。”
孟聚想起了葉迦南和拓跋雄的構和，說：“曹領銜，你說的這個，是任免複覈製是吧？”
孟聚點頭：“我不喜好太奢糜。曹領銜，相處久了你就明白，我這小我很隨和的。”
“行，曹領銜，擱這裡就行，辛苦了。”
案牘後襬有兩幅屏風，一幅是山川屏風，另一幅倒是猛虎下山的屏風，那猛虎渾身斑斕，傲視之間凜然生威，非常活潑。看畫風，這屏風應是出自名家手筆，但孟聚盯著看了半天還是找不到題跋，最後隻好無法地放棄了。
但可惜，這裡是北疆，邊軍向來放肆，不買我們的帳。朝廷規定軍中將領任免需經陵衛考覈，但北疆邊軍向來就冇理睬過我們，靖安守備軍自家就發任命書了。有些知禮的將軍還曉得發個函過來跟我們知會一聲，但大部分人連說都不說，就當我們壓根不存在似的。”
“把室裡的舊公文和檀卷拿來我看下吧，也好熟諳一下停業。”
“大人，這已經算給我們麵子了。如果碰到個憊懶的傢夥，他連軍棍都懶得打了，隻是發個文過來講犯事官兵張3、李4、王五等人都已逃脫，正在訪拿中，今後再無下文。”
曹敏象是鬆了口氣：“孟主理喜好就好。我們還擔憂太簡樸了，孟主理你會不喜好。”
曹敏苦笑：“管，當然管――但可惜六鎮大將軍和各位將軍都太忙了，哪有空理睬這些小事。”
曹敏退下了，孟聚坐在案前翻閱。這些都是很老的公文了，看模樣也好久冇人翻過，翻開就出現一陣撲鼻的灰塵和舊紙張味。這些公文大多是邊軍的任職抄報、署裡轉發的朝廷驛報和其他科室的案件通報，看日期，大多都是太昌四年、五年的，有的乃至是太昌元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