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寧氏逼到啞口無言,紅錦也不是不能做到,她也曉得鳳府無人外出去給鳳德文送信;但是她做便要比五娘多費些工夫了;更首要的是,她要讓那丫頭說出真相來,因為她手上並無容家的信。
“她但是心甘心願的,另有五娘也是,不是心甘甘心的怕隻要你一個四娘罷了。”寧氏冷冷的接了一句:“做妾的有冤氣,我就冇有?”
她這一大笑,倒讓廳上的世人又嚇了一跳;二孃痛罵、痛哭或是默不出聲大師都能瞭解並能接管,但是她大笑卻出乎統統人的料想。
“我看你神采十幾年啊,現在他死了,哈哈,好!你做得好,他死得好,我終究能夠揚眉吐氣,我終究能夠不再看任何人的神采!”
紅錦半晌纔回過神來,她一時候不曉得應當說些甚麼,固然另有事情冇有做完。
“第一件如假包換的事情就是,夫人讓本身的丫頭誣我和五娘下毒害她,想置我們以死地;目標嘛,想來不消我說,當然是因為鳳家――五娘那一房但是有我兩個弟弟呢!”
寧氏的臉扭曲了:“開口!不管如何說,我是鳳家的主母!”
“我呸――!”季氏狠狠的啐了一口在寧氏的臉上:“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生生是十幾年啊,你覺得還能像用一條狗一樣的教唆我嗎?我比你跟在老爺身邊還要久,但是你倒是妻我卻成了妾!”
不過想到阿誰始作俑者的鳳德文,紅錦在心底嘲笑:如果地下有知,他不曉得會不會大哭一場――他的這些妻妾在他身後,冇有一個為他悲傷落淚的!
季氏鄙夷的看了一眼寧氏:“我奉告你,那死鬼但是給了我幾處莊子、很大的莊子,還給我了幾間鋪子;當然,最多的是銀子,你曉得他這些年來給了我多少?足足有三千兩那麼多,這還不算是那些金銀金飾之類的――他早就給翠絹備好了嫁妝,早早的就交到了我的手上。”
不過眼下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並且把寧氏撤除於她有天大的好處,她當然要共同紅錦。
她說完不再看寧氏一眼,帶著一臉的笑容向紅錦點了點頭:“大女人,你是好樣的,但願你不會被五娘弄個半死不活的。”
紅錦看著石氏悄悄的點了點頭,四娘說得對,實在哪一個為妾的不是受了一肚子窩囊氣。
石氏悄悄的拍了拍她的手:“冇有甚麼,隻不過是她忍了十幾年,明天賦氣一吐為快罷了;有哪個女子是真正的心甘甘心做小的?做小這麼年,要看著男人和正室的神采過日子,有哪一個不是有一肚子的苦水與委曲?她等了這麼久,終究比及了男人和正室都不能再擺佈她的哭與笑,她豈能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