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錦看看那竹牌,再看看花明軒悄悄的點頭:“花兄此去要做得事情更多,還是把此物帶在身上為好;我一個女子深處內宅,偶爾出門也是城中繁華之地,用不上這東西的。”她隻聽花明軒說,也曉得此物非同小可。
同大廳裡的熱烈分歧,紅錦的房裡靜悄悄的,容夫人沉著臉坐在一旁,而容連城躺在床上很不安閒卻不也等閒開口說話;直到門彆傳來響聲,容夫人才嗔了兒子一眼:“你啊,如果再敢如此胡來,看我不打斷了你的腿!”
紅錦偏著頭想想:“花兄,這東西我固然不曉得是甚麼,但是應當不是凡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事理,花兄應當曉得。”她還是想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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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換成他是花明軒,他現在能做甚麼?這類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刻苦的表情,的確不是人能受得。胡正豪最後長長一歎:“王爺,走吧,你生為皇家人必定不會真得有甚麼風花雪月,有的隻是鐵血江山。”
容連城來不及答覆,紅錦已經進門:“母親。”她走疇昔給容夫人換上了熱茶:“可餓了?”
她吃緊的出去叮嚀丫頭,返來又倒了熱茶給容連城,很有些慚愧:她隻要事情起來就甚麼也不顧不管了,但是容連城另有傷在身呢。
大廳裡正在推杯換盞,花明軒看到世人笑得更是歡暢,大聲的應酬著,彷彿方纔的傷情並不存在一樣。
比及母親走後,容連城握住了紅錦的手:“錦兒,你不會走了,是不是?”
花明軒笑了:“隻是一個小物件,不會有人當它是寶貝的,大女人放心就是。”他深深看一眼紅錦抱拳:“我,就先回席了,免得被人捉到灌上三大杯。”他說完拱手之時微微低頭合了閤眼,再立起家時眼中一片腐敗。
容夫人再好,那也是容連城的親生母親,看到兒子受這麼大的傷不會無動於衷的,紅錦當然要請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