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冇有題目。”
“清風不識字,何故亂翻書。”希北風道:“就這麼一句普淺顯通,打油詩普通的詩,就因為藏著國號,就被打入企圖造反的行列。並且這還不是慣例,終其一朝,如許的事情頻頻可見。”
“教員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解諸道:“萬一今後這內裡真有人立言了呢?”
解諸想說甚麼,不過看了看希北風的模樣,感覺真是不想說了,倒也就不難堪他,道:“那好,接著說甚麼?”
“您彷彿一向都很俗吧……”解諸吐槽道。
“感受很暗中。”解諸道。
“嗯,但您的挨次並不是如此。”解諸道。
“……”解諸道:“莫非就真的一點可取的處所都冇有嗎?”
希北風道:“這是共同的本質,天賦帶來的罪,原罪。但是阿誰王朝,可不是原罪那麼簡樸,而是停止了更加殘暴的統治。從國度的建立,到所謂的昌隆,再到最後的式微,冇有哪個時候不是貫徹著他們的罪。更可愛的是,竟然拿孔子背鍋,日了狗了。”
“這國度真是有點可駭了……”解諸有些發毛。
“冇錯,畢竟有些人虛有其表徒有浮名。”希北風笑著道:“並且也能夠有這類環境,一個內心都是黑的傢夥,不謹慎名揚千裡,乃至於流芳百世。”
“豪傑惜豪傑?”解諸嘲弄道。
“第二個很奪目,他換了個名頭,說是編書修書清算萬世冊本。”希北風諷刺隧道。
希北風微微點頭道:“先說建功立德立言這三個東西吧,實在遵循本來的挨次來講是太上有立德,其次有建功,其次有立言。立德,即建立品德;建功,即為國為民成建功勞;立言,即提出具有真知灼見的談吐。”
“這……”解諸道:“多麼愚笨。”
希北風道:“汗青上也有很多書,因為各種啟事此失傳,天災天災都有,此中最過分的則是統治者焚燬冊本,穩固本身的統治職位。在我所曉得的汗青內裡,產生過兩次較為大範圍的焚書事件。第一個焚書的,簡樸暴力,把書搜出來後燒了一波,被人稱為暴君。”
希北風道:“不是很暗中,而是暗無天日,但究竟也證明,甚麼愛民如子美滿是屁話,治國底子就不需求做很多好,你隻要像養豬養狗一樣養著公眾,那麼這個國度就根基穩了。遇見有敢冒出頭的,見一個殺一個,殺到他們心驚肉跳,不敢再冒頭為止。這纔是最狠最直接最有效的治國之道,孔子論語裡的那一套,反而才更輕易讓國度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