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這北瓜就算了,另有三個小陰兵竟然也是如此機警!
“行了,都不準哭了,奉告本官,你們到底是甚麼鬼?林莉都教唆你們乾了甚麼!?”我冷聲嗬叱。
說出這三瓜,我刹時想到了將令上‘北瓜’兩字。
但本覺得這叫北瓜的將令,起碼能呼喚出不亞於我手中女厲鬼的鬼將。
練過散打的就是不一樣。
“在這吹牛逼誰不會,你爸都不可!你行?”
“媽個春,我們現在各吃一板威哥,這就上山去!誰他媽不敢誰就是孫子!”雲青強罵道。
可正籌辦把它收回,小鬼竟然口吐人言了!
我頓時一顫。
但看這材質,和唱戲那枚層次差未幾,跟越甲冇法比。
“律令!將出隨行!”我輕喝一聲,心中不免也有些嚴峻。
至於三枚兵符,層次都差未幾,此中一枚像是扛戲台的搬山鬼,因為上麵寫了‘搬山’兩字。
一來又不能幫它們重生,二來豢養的小鬼,可不是甚麼善類。
陰風吹過,四位閒逛的陰兵呈現在我麵前。
“我三個mm去哪了!?”小鬼瞋目瞪我,呲牙咧嘴的。
因為一看就是壓桌角的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