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心太軟了,”俞氏搖點頭,實在想不通這對父女到底中了張蘭的甚麼邪,“這些日子看下來,富寧伯家的侄女,閨名榮珍的,極是不錯,並且田家對這門婚事也上心,身份跟旭初也班配,再說了,富寧伯府固然說不上顯赫,但富寧伯也有差事,倒不是那些不務正業的人家。”

“殿下,奴婢命人抬了步輦過來,你歇歇?”毛峰看著一身疲態的主子,小聲道。

“你是誰?這個時候瞭如何還在這裡?”梁元忻看了一眼王美人身後的小宮女,“你們是哪個宮裡的?如何奉侍主子的?”

“回殿下的話,這花不值錢的很,叫鳳仙,也叫指甲草,是宮女兒們拿來介入甲的,”毛峰見主子問,蹲在那瞅了一眼笑道,“難怪殿下不熟諳,如許的花本就無人去賞的。”

“介入甲?如何染?”梁元忻哈腰摘了一朵拿在手中,這花瓣如蝶翅,隻是寥落的不如何成型,怨不得無人撫玩,再想想老婆向來都不弄這些東西,纖長的柔荑指間粉嫩,如果換個色彩也挺成心機。“這個麼?奴婢還真的曉得,”毛峰口說手比的將過程跟梁元忻細心說了,才道,“傳聞還是味藥呢,殿下您~”

“好吧,有勞舅母了,”比起紀沉魚說的甚麼吳-儀賓府上的蜜斯,這個田榮珍彷彿更靠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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