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項上人頭?你若不是朕的兒子,早就被剝皮抽筋了,”至德帝強撐著衰弱的身材,如果梁元恪暗害梁元忻得逞還能保他的話,這私藏龍袍就是謀逆的大罪,加上這東西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從梁元恪最寵嬖的側妃威遠侯家的女兒杜寧芷房裡搜出來的,還要他再如何護他?
“唉,那蘇家也真是的,太孔殷了些,就算是令妹亡故,可這些年蘇家得柳家的恩德還少麼?真覺得能撇得潔淨?”柳錦心跟同胞mm春秋相仿,最是密切不過,羅綾錦不信賴如許還打擊不到她,“實在隻要四弟活著,那些人那裡會有個好兒?不過麼,既然因著娘娘享了這麼多年的繁華,受些瓜落也是應當的,不然如何叫一家人?”
再次被天子圈了起來,羅輕容說不清本身是個甚麼表情,“朝堂上也要亂些日子吧?此次史家和柳家都脫不了乾係,”柳貴妃即將驅逐的也是一杯毒酒,而史良箴,這一次卻連跟梁元恪一同圈禁到死的榮幸都冇有了,“臣妾倒想去送送貴妃娘娘~”
“你倒有幾分急智,真是可惜了,”至德帝不想再聽梁元恪為本身辯白,看向梁元恪的目光中儘是絕望和不屑,“你真覺得我是傻子?由著你個乳臭未乾黃口小兒亂來?你勾搭梁真元,給羅侯下毒,為的就是誘了太子到武安侯府探病,藉機將其刺殺,這些事,朕曉得的一清二楚,梁元恪,為了這個位子,你竟然能向本身的親兄弟下殺手?”
“你冇想到我會來看你吧?”羅綾錦輕視的看著一貫自許高華的柳錦心,唉了口氣道,“誰能想到呢?曾經這後-宮中最令人瞻仰的女人,竟然落得這麼個了局,傳聞你連隨葬妃陵的資格也被奪了~”
至德帝冷冷的看著跪在階下的梁元恪,這個他曾經最喜好,也寄於厚望的兒子,固然他一再出錯,他仍然但願跟給他最好的餬口,可貪婪卻讓他走到了明天這一步,“你可有甚麼話說?”
“我曉得了,隻是這些日子,父皇的身材更加不好,宮裡的事你要多上些心了,敬妃一小我對付不過來,”梁元忻將羅輕容攬在懷裡,這個時候,兩個的依偎能給相互勇氣,“另有梁元恪,已經被廢為庶人了,明日就要遷出寧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