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真元已經抓到了,”抓到梁真元,這件事也算是灰塵落定,“嶽父那邊你~”
現在梁元恪還不肯說實話,至德帝肉痛萬分,他將禦案上的東西狠狠的扔到梁元恪麵前,“那這些呢?這些都是從你府裡搜出來的,你如何跟朕解釋?”
看柳錦心並不為本身的挖苦亂了心誌,羅綾錦有些氣悶,“柳娘娘自幼便比旁民氣高,天然也比旁人硬些,”說到這兒羅綾錦掩口而笑,她跟著齊太後長大,戴淑妃對她向來都很親熱,而是柳氏,仗著位份高背景硬,向來冇有將她這個華陽郡主放在眼裡過,現在好了,能看著柳氏垮台也是一件賞心樂事,“隻是可惜柳家那些已經出閣的女人,唉,好端端的被夫家休回,孃家又已式微,這今後的日子怕不好過,留在夫家的孩子,那日子就更難了,噢,娘娘,您的胞妹前些日子得了急症,嘖嘖,這蘇家,也太心急了些~”
“父皇的旨意你都曉得了?”梁元忻一進東宮,就看到羅輕容麵沉如水的在那邊呆坐,便曉得她已經收到了至德帝關於此事的訊斷。
來前他已經將內裡的事情都措置潔淨了,也多虧他做事細心,將梁真元安排在史家大奶奶的嫁奩宅子裡,“兒子一向在府裡領著人喝酒,兒子的側妃有了身孕,”梁元恪將頭俯的更低,幸而杜寧芷有了身孕,這與至德帝來講,也是一樁喪事。
“但是賀長安卻在史家的宅子裡抓了你王府的侍衛,去做甚麼?殺人?放火?”這個兒子有一身好學問,但是卻誌大才疏,為了他今後能在梁元忻部下過的安然,他已經敲打過梁元恪幾次了,但願他能循分守己,但是這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性子,“可惜那宅子裡並冇有你要找的人~”
“父切身材怕是冇兩年緩不過來,實在這也是父皇體恤父親,”想到張蘭的結局,羅輕容心底一歎,卻再也不會為她可惜,畢竟張蘭給父親下毒,又要殺本身的丈夫,再想想她撲向阿誰刺客時的神情,羅輕容討厭的晃晃頭,“張氏那邊,就交給宮使吧,臣妾不想過問。”
“你冇想到我會來看你吧?”羅綾錦輕視的看著一貫自許高華的柳錦心,唉了口氣道,“誰能想到呢?曾經這後-宮中最令人瞻仰的女人,竟然落得這麼個了局,傳聞你連隨葬妃陵的資格也被奪了~”
“嗯,臣妾已經曉得了,”聽到梁元忻說知,羅輕容才發明本身冇有重視到丈夫返來,不由嗔了石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