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緒方的雙手十指彈奏的更加狠惡,跳動的音符越來越委宛,鋼琴的琴音像是滾滾潮流伸展開來,而他後背上的紋身,漸漸的炙熱起來。
月光奏鳴曲是緒方最喜好的一首曲子,貝多芬這一期間的奏鳴曲充滿了嘗試性的作法,以是對吹奏者的技能要求非常的高。
緒方點了點頭,他曉得本身在做一件傻事,但是如許的傻事,倒是他在大家間最後的一份感受。
“是啊!有緒方小兄弟的插手,我們驗屍部分應當會從他身上學到很多東西。”驗屍官伊川笑著走了過來,非常賞識和他差了十多歲的緒方。
那笑容,彷彿殘留著暖和,印記在已經捕獲不到的氛圍裡......
村澤週一瞪大了眼睛,他冇有去擦本身的鼻血,而是搖了點頭,自言自語道:“是他殺了我父親,我纔去殺他......”
毛利小五郎笑嗬嗬對緒方說:“臭小子,乾的不錯!”
“你所謂的仇恨,隻是永久冇有停止符的鬨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