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長舒了一口氣:“本來如此,這麼說來,這套圖,是為了勸諫當年阿誰禍亂天下,形成大晉滅亡的妖後賈南風的,莫非,希樂的意義,是說妙音就是當年的那賈南風嗎?”
劉裕沉默半晌,才幽幽地歎了口氣:“這個恐怕針對的不是你們,而是講我和希樂吧。對不對?”
劉裕沉默半晌? 才歎了口氣:“夫人的教誨? 小裕服膺於心。這個畫展? 也是希樂出於跟我的爭鬥來辦的? 這第一幅圖我已經明白了? 那第二幅…………”
劉裕長歎一聲:“樊姬之名,我也曉得,顧愷之長年在楚地餬口,這些典故更是信手拈來,那下一幅呢。”
劉裕咬了咬牙:“我當然不會忘,但他當時也是受了劉牢之劉大帥的指派,並不美滿是本身的決定,以是…………”
謝道韞嘲笑一聲,把龍頭柺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頓:“你需求如許給他找來由嗎?如果是劉敬宣,何無忌,就算劉牢之命令? 他也不會做如許的事,可如果是劉毅,就算無人教唆? 他也會取你性命? 從遠的說? 是因為當年給你壓著,失了麵子,從近裡說? 你是他篡奪大權的獨一停滯。傅昭儀和馮婕妤厥後不就是你們兩個的這類乾係嗎? 從二十歲掐到六十歲,鬥了一輩子,又豈是當年一次當熊搶風頭結的仇?”
王妙音搖了點頭:“前麵在鄴城之戰,五橋澤的時候,不就是如此嗎,你一小我上前擋住慕容家的鐵騎,救了阿壽他們,也救了給黑火進犯的全軍,但是劉毅,他卻掉頭逃竄了,固然當時大家都在逃,但越是如許,越是顯出你的勇氣和寶貴。”
王妙音微微一笑:“裕哥哥,你終究看出來了啊,實在這幅畫固然說的是兩個女人的爭風妒忌,但這類妒忌和抨擊的心機,對男人也一樣。如果說這頭巨熊是指當年的前秦,那你就是跟馮婕妤一樣,孤身以強大的身材,擋在這個龐然大物的麵前,挽救了天子,挽救了大晉。”
劉裕點了點頭:“但是希樂並不是象傅昭儀那樣掉頭逃竄了啊。”
如此,王妙音一幅幅地講了下去,而畫中的配角,也從一個個王後妃嬪們,變成了官方婦人,而故事的內容,也從勸諫君王到相夫教子,不一而足,但不管哪幅畫,都是有一個形象正麵的婦人,做了足以讓男人汗顏的功德,多數是劉裕如許文明不高的人也耳熟能詳的。
劉裕歎了口氣:“你是說,希樂會象傅昭儀一樣,逮著機遇就關鍵我,以報當年失了麵子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