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統統當班的差役,給我去把那神筆搶過來。甚麼彆人用不了,估計就是假的。我就不信,那支筆還就馬良那小子能用了。”
“讓我給他畫畫,我不承諾,他要打我板子。對了,感謝邱大哥,不然我真要挨板子了。”
師爺湊到縣令身邊,小聲說道:“老爺,這個邱秀纔不好對於啊。萬一他是某位大人的長輩,這可就結下梁子了。要不我們將他與那馬良關起來,餓上幾天,看他們還敢不誠懇!”
縣令猛地站起來:“你說甚麼?他們在烤全羊?!”
要不是聽聞這神筆隻要馬良能用,他早就讓人把筆搶過來了。他本身不會畫,還不能找彆的畫師麼。
“馬良,阿誰蜂蜜刷到雞翅膀上,阿誰牛肉串刷上阿誰醬料,明天讓你嚐嚐邱大哥的技術!”烤全羊,邱明也冇吃過呢。
“馬良,你細心想想,縣令剛開端叫你乾甚麼?你是如何做的?”邱明開導道。
馬良擺佈看了看,彷彿是怕有人偷聽一樣,小聲說道:“村裡另有鄉裡人都說,這個知縣老爺可壞了,老是加稅,還特彆喜好打人板子。他冇來之前,村裡底子冇有這麼多家吃不飽飯的。並且傳聞好多人,直接就被他給打死了!他是好人,我纔不會給他畫金元寶呢。”
馬良皺眉:“知縣老爺,你甚麼都不缺,不需求馬良給你畫。馬良還籌算去給村裡其他貧民畫一點東西呢,還請老爺送我們歸去。”
“你是何人,見到本官為何不跪?”縣令再問邱明。
“他是知縣老爺啊。”馬良理所當然的說道。
縣令眼睛眯了一下,看那自傲的模樣,這還真是一個秀才?就算是秀才,見到本官,也該有一些畏敬纔對,這個邱秀才,為何如此平靜自如?
馬良躊躇了一下:“是如許的。”
當天早晨,知縣在後衙擺下了酒菜,那邱秀才必定餓壞了,一會兒差役就會帶他過來。估計這邱秀才,也是看上了馬良那奇異的畫畫才氣,想要發財呢。
如此一來,或許用不了幾年,他就能被人尊稱一聲相爺,位極人臣!
燒烤,是每一個東北人的必備技術!
師爺跑去西院,門口有四個差役扼守,還在內裡上了鎖。他搬了一把梯子,爬上牆頭一看,差點冇從梯子上掉下來。
“馬良,你感覺這個縣令如何樣?”
縣令雙眼放光:“哦?那你給本縣畫一點東西吧。”
“但是老爺爺跟我說,這神筆彆人用不了,你不是也試過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