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她必定會讓他‘得利’的。
“看來,太子妃的膽量比本領要大。既然如此,那麼我就等著了,看看明日到底是如何一場好戲。”說著,燕離旋身站起來,那行動揮灑自如,透著滿滿的高風格。
他靠在了床柱上,一隻手不知從那邊抽出來的紅色絲絹壓在了喉嚨上,擦拭流出來的血。
“誰定下的端方,太子爺罷休了,我就得罷休?在還冇肯定本身非常安然的時候,我是不會罷休的。”她的原則就是冇有原則,生命至上。
彷彿第一次聽到這類說法,燕離笑了,“還真是讓人不測,太子妃比設想中的更風趣。”說著,他抬手抓住了楚璃吻的手腕,隨後緩緩地將那抵在喉嚨的匕首挪開。
“太子妃還不籌算放下這傷害的東西?”他放開了手,但明顯麵前這個小人兒卻並不籌算放下。
喉嚨上的手鬆開了一絲,楚璃吻得以呼吸,不過,她的刀子倒是冇放鬆。
“太子妃也比我設想的更無禮,不愧出身將門。”燕離看著她,那雙鳳眸流光溢彩,但那流光溢彩卻讓人徒增心驚,冇法直視。
“傳聞中,南晉將軍府的八蜜斯深得顧大將軍的關愛,吃穿用度無一不精。不過,倒是滿腦筋的雜草,整日隻知吃喝玩樂。看來,這些傳聞都是假的,太子妃是個妙手。”說著,燕離身材向下,抵在他脖子上的匕首也跟著深切幾分,血流的更多了。
“過獎。”挑起眉毛,楚璃吻點點頭,看起來真感覺燕離這話是嘉獎。
“太子妃變臉太快了,我看起來,很仁慈麼?”手臂用力,燕離撐著床便坐起了身。身上紅色的華袍跟著他的行動揮灑,與床上那已經亂了的紅綢恍似融為一體。
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此自如,看起來一點都不惶恐。燕離倒是獵奇,三年前,她是如何中招的。
“既然我這麼風趣,不知太子爺能不能為這個‘風趣’做點甚麼?比方說,送我點甚麼東西。”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楚璃吻態度一變,俄然笑眯眯。
“不如我快就痛快的承認,這又不丟人。畢竟這麼多年來,比我快的從未見過。”彎起紅唇,她那模樣敬愛的如同一顆糖。隻不過,那雙眼睛倒是黑亮的如同寶石,滲著冷意和詭異。
她非常白,特彆此時有紅色做映托,更是白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喉嚨上的監禁鬆開了,楚璃吻的匕首卻冇有撤下來,盯著那懸在本身身上的人,這麼看還是都雅。隻可惜,有多都雅就有多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