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顧氏氣結,不對,這不對!胡氏如何甚麼都曉得了?這些事情她明顯做得很隱蔽的,就連老夫人都冇看出來,胡氏是從那裡曉得的?
齊老夫人將手中的茶碗重重地磕在桌麵,“好大的氣性,好硬的骨氣!”
這胡氏長得可真是……嬌媚荏弱,的確就是一朵我見猶憐的老白花,都已經不年青了,可這身材如許貌,仍然是風味猶存,可見她年青的時候是如何標緻。
胡氏神情一緊,如果她被趕出去,小顧氏必定不會放過她的,之前就想將她趕出都城了,這下恐怕會將她們母女逼入死路了。
她這麼說的時候,微微低頭暴露還是白淨的頸項,作出十二分淒楚的模樣,手裡緊緊攥住腰間的一塊玉佩,那是安國公當年送給她定情的玉佩。
小顧氏看著他們其樂融融地說話,一點都冇去理睬還是跪著的胡氏母女,心底一陣暢快。
“都好了就好。”齊老夫人的眼睛看向沈梓喬,“多虧了皎皎悉心照顧你。”
齊錚竟然不是傻子……她之前探聽的時候,都說安國公的大少爺是個傻子,冇想到不但不是傻子,還這般器宇軒昂,更安國公年青的時候那麼類似,如果她的兒子冇死,現在也該這麼大了,必定比這個齊錚更加漂亮,更加像安國公吧。
如果之前,他許會心動,但現在,他恨不得胡氏去換回陸氏,又如何還會對她心軟,如何還會對她有情。
陸氏活著的時候,他自發得風騷俶儻到處包涵,向來不以為落空哪個女子會心疼,直到陸氏閉上眼睛,隻留給他一塊用血寫著恨不當初的絹帕,他才曉得不是不心疼,是因為他向來冇落空。
小顧氏眸色一閃,麵色大怒,“胡氏,休得胡言亂語,我何曾見過你了?”
“老夫人,求您看在姐兒是國公爺的親骨肉份上,留給我們母女一條活路吧。”胡氏用力地叩首,聲音膽小,卻非常好聽了。
小顧氏嚴峻地絞緊手裡的絹帕,齊思霖看到胡氏這老妖精不會又起了顧恤之心吧?當初要不是陸氏的死,隻怕齊思霖都捨不得分開這個女人,現在陸氏都已經死得不能再死,齊思霖內心的慚愧也冇當年那麼深切,說不定還真的對胡氏會舊情複熾。
好啊,我讓你進門來,看你能不能將老夫人壓服讓你們進門,讓你們留在都城。
胡氏向來冇有見過這麼冷酷的齊思霖,她頓時有些哭不下去地抬開端,“奴婢明顯傳聞……傳聞您想要找回碧姐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