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繡實在就是紋身,古時候管紋身叫花繡,陰陽繡是一門關於紋身的陰術,我剛纔跟你說的,在福建的阿誰哥們,就是陰陽繡的傳人,他鐵定懂這副紋身。”大金牙大喇喇的說。
因為此人皮很邪乎,我不敢碰,我在廚房內裡找了一雙筷子,夾起了人皮,翻來覆去的看。
“放心,有我在,你丟不了命。”我瞪了餘瘦子一眼,然後把麵孔煞白的蘇河扶到沙發上去。
蘇河一身上好的洋裝,頓時被黃紙給搞得一塌胡塗,綠色的屍水搞得他身上都是。
我一拍大腿:那你還愣著乾甚麼?請陰人,招陰!
“誰曉得?這事吧,老是透著蹊蹺啊。”大金牙搖了點頭。
“你給了?”我問餘瘦子。
我再看蘇河的手,發明他的右手小指和知名指,都乾癟了下去,像是冇有了肉,隻剩下一根骨頭似的。
紋身很古怪,像是一個獅子頭,可又不是完完整全的獅子頭。
“放心!”我點點頭,抽出了手,走向了那張剛纔吸食蘇河血液和化了他肉的人皮。
“可他不是東北的陰人?”大金牙說。
我內心格登了一下,直接衝進了彆墅內裡。
我目光倉猝投到了他的手上,發明他手上捏著那塊夏珊珊化屍後剩下的一塊人皮。
並且,人皮的色彩,也不是一成穩定的。
我笑了笑,說這邊民風這麼差呢。
“有點差。”餘瘦子氣呼呼的說。
我雙手抱肩,笑道:你拍!你固然拍,我先跟你說好,這可不是甚麼黃紙,這是一張人皮,是你女朋友夏珊珊還冇有化潔淨的人皮?
“廢話,我來福建拍電影,一些福建的風土情麵總得事前體味體味吧?”餘瘦子對電影還是很敬業的。
我用笤帚棍一挑那黃紙,就看了一眼,我猛的一掄笤帚棍,把那黃紙摔到了蘇河的身上。
“甚麼陰術?”我起了興趣,要說全天下的陰人,一大半都在我的羊皮紙本子內裡記錄了聯絡體例,但另有一小部分陰人我是不熟諳的。
“唉,現在就去。”蘇河估計受不了人皮加屍水的味道了,吃緊忙忙往屋子內裡衝。
“李哥,我求你不要讓珊珊死不瞑目。”蘇河非常衝動,握住我的手花了很大的力量,乃至握得我手都有點疼了。
“喂!塗鴉?你在福建嗎?”大金牙喘著粗氣的問:在啊?在就好,我給你發個地點,你來這裡乾個活,二十萬,對,對,就這麼說定了。
我對大金牙說:此人皮的詭異,應當就在這副紋身上,可我對紋身不是很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