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我的行動,雕像較著有了反應,身材微微顫抖,收回像是嘶鳴一樣的聲音,震的我耳膜生疼。手中符咒已經畫完,我用兩根手指捏著符咒朝前一指,大喝一聲:“赦!”我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空缺的符紙,然後咬破手指,用鮮血將雕像上的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