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到了蘇北叛變你的事,那為甚麼不趁便說說蘇唸的事?”常老六一句反問直接令我熄火了,低著頭站在那邊好久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冇甚麼好說的。”這是我最不肯意提起的一件事,但是現在被常老六逼得冇體例了,隻能把這件事拿出來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