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我把條記拿了出來,之前有事擔擱了,我一向冇來得及看,現在我固然衰弱,但是總歸是偶然候能夠看了看。想到這,我又是一肚子的氣,不過柴巴聽我這麼說,卻沉著了下來,冇有再說甚麼了,隻是催促我儘快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