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取出二十塊錢,壓在了堂單上麵的香爐底下,把我的事情說了一遍,老婆婆緊閉雙眼,說了句:“小金童(男孩)挺招人奇怪,我去請胡家教主來……”說完,老婆婆就換了彆的一種顫抖法,雙腳腳尖點地,劈裡啪啦直響,兩隻手在大腿上來回搓動,點頭晃腦,不一會,胡家教主就落座了,要了我的生辰八字,掐指算了算,先說了一堆我之前犯病時的症狀,都對上了。然後又奉告我媽:“小金童八字輕,火力低,輕易招冇臉子(也就是鬼),並且小金童有仙緣也有佛緣,等著小金童立室今後,就讓他供佛吧!對這小金童好!冇彆的弊端,有好幾位仙家保著,不會有大事兒的!一會讓弟子寫個符給小金童戴上,四十九天以後在灶坑裡升了(燒了),今後就能少招冇臉子了,不過他不能去陰氣重的處所,早晨也彆讓小金童出門兒!”
當年給我看病的大神兒就是個捆死竅的老婆婆,當時候我媽也年青,抱著我,看一大把年紀的老婆婆在黢黑的板凳上點頭不落甲,她當時一半是驚駭,一半是擔憂老婆婆的身材吃不消。
或許當時候重質不重量,資本固然稀缺,但是道行卻遠非現在大神兒能比的。當時候的大神兒根基都是祖上有香根,傳到本身這一代,抓了本身當弟馬,老堂人馬老堂營。也就是人家老仙兒都是有老招牌的,跟現在這些打一槍換一個處所的仙家比擬,當時候的老仙是重視臉麵的。應下來的事兒,是不管如何都要給辦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