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車的力度並不大,奔馳車隻是蹭掉了一點漆。三輪車就慘一點,車頭變形了,補綴起來少不了幾百塊。江山的身材飛出去撲在了奔馳車的引擎蓋上,胸口狠狠撞了一下。
江山蹙蹙眉,俄然感覺這輛車有點眼熟,彷彿明天在哪兒見過。
“不消了。”江山擺擺手,感受胸口冇那麼疼了,才撐起家體,從奔馳車的引擎蓋上滑下來。她正想向冰山嫖客伸謝,卻見他已經回身走了,隻留給她一個矗立而冷硬的背影。江山撇撇嘴,嘀咕一句:“冷冰冰。”
一時候,兩人誰都冇有說話,就這麼隔著幾米對視。
買賣好,贏利多,大師都高興!
嘴角暴露一抹嘲笑,風衣外套翻開,她手中呈現一塊紅磚。
江山嚇得魂兒都飛了半條,等她回神時,才發明那人還壓著她,他的汗粘到她身上,兩人皮膚打仗的處所黏糊糊的。然後,她聞到了他身上奇特的男性氣味,一點點汗味兒,異化著沐浴露的清爽香味,是一種會叫女人愉悅的味道。不過江山冇有愉悅,因為他實在太沉了,肩膀寬得的彷彿一堵牆,並且他賁張的肌肉硬邦邦的,硌得她難受。
俄然之間,江山感覺非常絕望,本來不穿內褲就是為了這個事,冰山男不都是不進女色的嗎?為甚麼這是個例外?
原覺得冰山嫖客會走過來勸她去病院,哪知他竟然不吭一聲就上了一輛國產suv,直接開車走了,行動一氣嗬成,完整冇有一絲停頓。
四月,淩晨薄霧初開時,江山騎著她的電動三輪小貨車去菜市場采購,右手把控著車頭,抬起左手看了看腕錶——上午六點半。
江山打電話讓伴計阿勇找人來把三輪車拖走,本身打車回家。半個小時後,她開了一輛國產小轎車呈現在星空大旅店大門外。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全換了,風衣豎領遮住了臉頰和下巴,鴨舌帽又把額頭全數遮住,僅暴露一雙清澈的眼睛。她大步流星走向泊車場,目光掃過一遍,肯定監控頭的位置,專門拔取死角位置行走,很快找到了之前那輛奔馳車。
靠,竟然還陰魂不散,明天撞邪了吧!
江山掉頭就走,眼角的餘光撇到一道人影,心頭一跳,幾乎一個踉蹌向前栽倒。她穩住身材,側臉看去,隻見阿誰冰山嫖客就站在幾米外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冷酷而安靜,彷彿對她做的事情毫不驚奇。
江山感慨一聲,騎著三輪車重新往前行駛。
鋒利的刹車聲響起,兩人的身材因為慣性感化,又狠狠往前衝了一下才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