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你是我一手提起來的帶領,好好乾,不要聽彆人瞎傳,有的事情冇有那麼簡樸,眼睛看到的都不必然是真的,何況是耳朵聽到的呢,你說是不是?”蔣文山悠悠說道。
並且,如果石愛國接任董事長一職,起首要清算的就是他,而如果不是石愛國接任董事長,那麼他就得投奔新董事長,但是職場上和江湖上一樣,半路投奔的人獲得重用的機遇少之又少,普通都是在開端時重用一番,一旦新董事長站穩腳根,也必將會換掉他。
蔣文山看了康明德一眼,冇有說話,但是內心裡倒是罵了石愛國一萬遍了,這傢夥何止是故意機啊,的確就是一個詭計家,本身此次真是栽到家了。
“嗯,董事長,我在想,他如許做到底為甚麼,抗洪的時候跑到病院裡納福去了,這大水退走了,他也病癒出院了,董事長,這小我我們要謹慎啊,心機太深了”。康明德看著蔣文山的眼睛,他發明,這才幾天不見麵,蔣文山的眼睛已經落空了昔日嚴肅的神采,因為他現在已經勇於和這位公司董事長對視了,這在之前,的確是不成能的,因為之前的那雙眼睛是能夠看破民氣的,但是現在呢,康明德感覺,或許坊間的傳言是真的。
毫無疑問,康明德就是如許一小我,以是他現在很焦急。
“傳聞是一個關於抗洪救災的集會,詳細的我不曉得,我冇去”。
“嗬嗬,嗬嗬,明德,看來你還是信賴你耳朵聽到的啊?”蔣文山固然在笑,但是那笑容裡隱含的意義讓康明德這個親信也是不寒而栗,他最曉得蔣文山的手腕,固然明曉得在蔣文山分開湖州之前不會自斷臂膀,但是長年的積威還是令康明德感到一陣心寒。
“董事長,我曉得,但是我既不信賴眼睛看到的,也不信賴耳朵聽到的,我就信您的,董事長,我就一句話,你指哪兒,我康明德打哪兒,絕冇二話”。康明德幾近是拍著胸脯表態了,但是他也曉得,本身這個表態連本身都感覺不樸拙,並且蔣文山明天的表示的確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靠誰都不如靠本身,但是這點明悟是不是太晚了。
手裡另有很多的便條,在分開之前這些事必然要辦完的,不但單是上麵推下來的便條,另有很多是兒子蔣陸地拿到家裡去的,很較著,蔣陸地必然是收了人家錢的,兒子欠賬老子還債,固然他還冇有見到錢,但是如果這些辦不了,遲早也是定時炸彈,以是要做的事另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