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乾麼,你是我男朋友,你得庇護我,該脫手時就脫手,出了事我替你善後”。周紅旗說的理所當然,丁長生不由感覺好笑,替我善後,這如果讓柯子華曉得,他夢寐以求的女人現在就在挎著本身的胳膊走向一個初級酒會時,不曉得他的鼻子會氣成甚麼樣。
周紅旗的跑車在如許的山間公路上底子就跑不起來,但是十幾千米的路程還是轉眼即到,泊車的處所也是在地下,這家不著名的會所除了門口站著個保安以外,涓滴看不出這內裡有甚麼花樣,一個和隧道似得入口,開車下去,一會就到底了。
“你倒是對她很放心,不問問去哪兒?”周紅旗去開車,肖寒站在丁長生身邊說道。
“你笑甚麼,這麼賊?”周紅旗當然看到了丁長生壞壞的笑,因而問道。
“嘁,要不來嚐嚐?”周紅旗問道。
出門以後,丁長生想要去開車,但是被周紅旗叫住了,“坐我的車去吧,你那輛車去那邊分歧適”。
不曉得出於甚麼目標,周紅旗竟然挽住了丁長生的胳膊,這讓丁長生一下子有點不適應,“有這需求嗎?”
“嫂子,你不懂,現在的男人都不喜好那種嗲嗲的小女生,都喜好成熟的女人,有句話你冇傳聞過嗎?會玩的玩嫂子,嗬嗬……”丁長生說完,壞笑著朝周紅旗的跑車走去,周紅旗給丁長生的感受一向是很簡樸和正統的雇傭軍形象,冇想到竟然有一輛保時捷911,看起來這些帶領後輩冇有一個省油的燈,這得是她多少年的人為才氣買這一輛車。
“呃,男人瞥見好車和瞥見美女是一樣的神采,更何況我是看到了美女又看到了好車呢,你說能不笑嗎?”丁長生說完來開車門鑽進了後坐位。
而肖寒則退到了丁長生身邊,小聲先容到:“他是羅東秋,省公司總裁羅明江的兒子,做這個會所也是為了給他老子號令助勢的,這山裡另有一家會所,是省公司董事會主席的兒子開的,我們也經常去恭維,神仙打鬥的事,我們不管,我們儘管吃好喝好便能夠了”。
“嗯,很有需求,從現在開端,你就是我的擋箭牌,先讓我查驗一下你這個擋箭牌是否合格”。周紅旗看著肖寒的背影小聲的說道。
“哎呦,你們兩個終究來了,好了到齊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他是走向周紅旗的,這個時候周紅旗鬆開了丁長生的胳膊,也笑著和這個男的打號召。
“紅旗,這是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