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穆玉露,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拚著被白衣女子擰斷手腕的風險也不罷休,她左手仍然死死的揪住對方的頭髮,右手一縮化為一個肘錘、稱身撲了上去,肘錘直頂白衣女郎的前胸。不知是成心還是可巧,她這一肘恰好頂在對方胸口的“膻中”氣海上,白衣女郎隻感覺氣機一滯,差點冇背過氣去。手上的力道不由得鬆了,隻得使出滿身的力量來冒死一滾才從穆玉露這要命的進犯下滑開。還冇等她緩口氣,早已等待多時的齊冰再也不顧甚麼招數了,上來一把就要掐住她的喉嚨!嚇得她趕緊一側頭,齊冰就勢一手按住了白衣女郎的肩,另一隻手直接去撓她的臉皮。
不太妙手就是妙手,臨跌倒也不忘了抓個墊背的,隻見她右手暴長竟已扭住了穆玉露揪著她頭髮的左手,向上一推――這小擒特長中的“金絲纏腕”端的短長,穆玉露隻感覺左腕上一陣劇痛,她如果不罷休的話便會被立時扭斷手腕!
本來石心並不想和這“長臂猿”死拚內力,一見本身的第一招已經收到了“敲山震虎”的結果,而敵手的全數重視力也已經被本身變更到了頭頂,偶然當中起到了“調虎離山”的感化。因而,他頓時決定來個將計就計,手中的長刀一收、身子向前彈出已到了“長臂猿”的近前、與此同時他的短刀一揮、幻起一片淡藍的刀影,直奔“長臂猿”的肋下。(未完待續。)
隧道裡的江藍萍聞聽白衣女郎說道石心是泥菩薩過江本身難保的話不由心下黯然,眸子滴溜溜亂轉運營著逃脫的體例。而穆玉露、齊冰二人聞聽此言卻都大怒,固然這兩人在武功上和這白衣女子差得太遠,固然剛纔石心還和鐘心桐大玩含混遊戲,但在她們倆的內心石心的光輝形是不容彆人誹謗的。
不過齊冰使的招數固然來勢洶洶,但比擬穆玉露的蠻鬥對白衣女子來講就冇甚麼可駭的了,固然臉被本身的雙手捂著,但她仍然靈敏地發覺到了齊冰的守勢,當下便騰出一隻手來悄悄一揮,手掌迎上了齊冰的雙掌,彷彿僅僅要趕走一隻可愛的蒼蠅。但是,身為“蒼蠅”的齊冰感受就不那麼輕鬆了,她隻感覺雙地契掌上的力量澎湃而來,要不是她曾經有過一次與對方比武的經曆、曉得敵手的內力大得驚人、早就做好了籌辦及時閃身撤掌,不然兩邊這一掌如果對上的話齊冰就算不被白衣女子的內力撞死,也起碼會被震斷雙臂!
但是明天,在這華山腳下的小村裡,袁仁恰好就趕上了這麼一個妙手。他隻能運起內勁,從丹田中深吸了一口真氣逼出體外,進一步加強頭頂的氣罩厚度,以免被那挾帶著敵手內勁的雨滴擊穿“百會”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