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的過程,一點都不好玩,像“有事早奏,無事退朝。”如許的話,是不需討情操來喊的,她隻需求戳在良寬的身後就Ok了。
情操“噗”一下笑出來,解開他的束縛,在展開的被單前麵,一身中衣已經好好地套在他的身上。
良寬苦著臉道:“強行暴/力扒/衣,這還不算是***嗎?並且現在被光亮溜溜裹停止腳,除了腳指頭,彆的處所動都動不得,彷彿是要接管臨幸了,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來吧,彆客氣了!”
環境離開掌控,良寬聲音都有點變音了:“我冇想到你那麼猛嘛,說扒就扒啊,如何著也應當是我調戲你吧?冇想到就如許被***了!我從王府帶來的內褲換完了,新的外務府還冇送來。”
情操看著那一大堆金子,咂著牙床子,“我的空間不知甚麼時候能修好啊,錢冇放進本身的口袋裡之前,總歸是不放心。”又看了看小王爺良寬,對著他揮了一動手,“彆睡了,把金子都給我搬到床上來!”
良寬說著,將王冠拿下來,翻了一邊戴上去,剛纔情操給他扣上去的時候,戴反了。
為了不在金鑾殿被騙眾一個接一個地打哈欠,情操隻彷彿根棍子似的,直挺挺戳在良寬的身後,閉目凝氣修煉。
良寬好不輕易纔將沉重的眼皮翻開,隻見本身正被平空吊在半空中,擦臉的那塊布已經“咻”一下,飛到了一邊,劈麵飛來的是一個香噴噴的粉撲。
說動手指一彈,良寬的頭髮散了開來,一道聚成一束的暖風幫他的頭髮塑了型,又綰了起來,戴上了王冠。
良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難堪地“嗯,嗯。”清了兩聲嗓子。
另一個更小聲道:“噓――,小點聲,你不想要腦袋啦,傳聞皇上昨早晨寵幸他了,折騰了一早晨狠的,直到天亮前才睡。”
“啊?”小王爺良寬快哭了,已經摺騰半宿了好嗎?便宜一點冇占上,被卡油的是本身,還來?還是純伕役!
情操不乾了,“喂喂喂,你說甚麼呢,誰***你了,你重視點用詞好吧,說出去這不是毀我明淨嘛。”
小寺人很誇耀隧道:“莫非我幫你穿的衣服不整齊?腰帶幫你打的胡蝶結不標緻?要不,我再幫你畫個眼線?眼睛炯炯有神,一瞪眼就把那些大臣嚇趴下了。哦,對了,還應當幫你吹一下頭髮。”
中間的小寺人無辜地眨眨大眼睛:“幫你打扮打扮好上朝啊,你現在是一國之君,要重視形象!形象!”說著,粉撲在空中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又飛了返來,良寬冇推測這粉撲能來個回馬槍,一個躲閃不及,鼻子上被撲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