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的手指指著本身的鼻子:“我?”一臉設想不到的神采,吃驚地低頭在身上看了一遍,恍然大悟:“你是說撞在我身上那一隻已經裝在我的身材裡,就是你帶返來的那一隻?”

大少爺不乾了:“你賣身在我府裡的,之前不是給了五兩銀子給你表叔了麼。”

情操活動了一動手腳,見大少爺重視力已經轉移到桌子上的茶盤上,冇有在看她,她敏捷掃視了一下房間裡的邊邊角角,最後視野落在大少爺的後腦勺上,轉著眸子子打著小算盤,“這裡連妖修都不利用靈力,想必這裡人的修煉更是另有法門,近水樓台先得月,跟著這公子哥不能白來,不說學個精通,起碼得著八成也不算白來。”

情操送給他一個“你真是夠了”的神采。

大少爺拍了拍她:“已經在你的體內了,你就是我的容器。”

重新核閱了一番身材,並冇有內裡裝了甚麼的感受,彷彿阿誰叫做紅彤的東西已經完整被身材接收掉了。

情操不依不饒:“這就是你需求隨身帶著一個小丫環的來由?你修煉便能夠理所當然地拿彆人當盾牌?我想曉得我是你們家買來的還是你們家包養的?花了多少錢能夠如許買我的命!”

大少爺剛倒了一杯茶喝了半口,聽到情操說,順手遞給她。

大少爺想了想他之前阿誰丫環平白無端就死了,這能夠還真是個傷害的活,不是傻得特彆短長的,擱誰都指定不樂意接,何況這丫頭都精得趕上猴了,為了將修煉的速率加快到極致,他不久之前發明這個鋌而走險的體例,固然能夠極其傷害,但又不想放棄,隻好點了點頭:“隻要拿錢能辦成的事,都不叫個事。這是我包你做事的錢。”說著取出來一張紙遞給情操。

大少爺點頭:“冇錯,我需求時候接收它們打通經脈,本來想深切能夠取到更大的個彆,可惜被你提早驚擾了,隻取到一隻很小的,不但小還不會發光,讓我們此行大打扣頭。”

情操不平氣:“那你乾嗎下午的時候那麼大聲地讀書?”

“啊?現在開端嗎?返來不得歇會兒嗎?莫非你這功還得這麼爭分奪秒地練?”情操揣摩著再加錢!竟然有這類要求,歇會。

大少爺不怒反笑,換了一個杯子重新倒好一杯:“得嘞,您比主子還講究,另有我不叫誰誰,我叫莊賢仁。”

情操剛一被放開就尖叫了起來:“你想關鍵死我嗎?你特麼的要貼身丫環本來是為了當人肉擋箭牌,阿誰一團到底是甚麼?被那東西侵入身材我今後會如何樣?會中毒嗎?會被寄生嗎?還是會爛掉啊?如果出事我必然會拉你陪葬!最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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