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情操很猜疑的是,到底甚麼是兩個小時,她底子不曉得“小時”是甚麼東西,在她想來一個小時就是吃一個饅頭的時候,那麼兩個小時,應當就是吃兩個饅頭的時候羅。

“啊,兩個饅頭的時候!”情操跳了起來,在這個不大的容器裡亂轉。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更輕易逃脫,但是她該如何做呢?決不能華侈一點時候,決不能!但是究竟是,她越急就越想不出體例來。這透明的容器看上去很脆弱,但其堅固程度卻堪比任何樊籬,這一點倒是和蛇精當時關楊毅的藍光樊籬有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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