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上去戳了它一下,冇反應,又戳了一下,還是冇反應。
情操挑了挑眉毛:“那我們故伎重施。”
情操看了看其彆人:“大魔王的這個朋友不會就是我們的國師吧?聽著如何這麼像啊!”
情操問他:“阿誰地點你曉得在那裡嗎?”
情操聽著那邊報出了一串地點,那是大魔王的聲音,但是那種調子聽上去卻讓人感覺彆扭,能讓大魔王腔調單調成一條直線,幾近是完整不成能的,他底子就冇這風俗。
其彆人也一起點頭:“是啊,這經曆我們也彷彿模糊傳聞過,並且國師長得跟小女人似的,還老是拿布遮著臉,還真有能夠是同一小我哦。”
情操嚴厲道:“喂,和你說端莊的,你們這些駐守在邊疆的王國,甚麼時候能夠進入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