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事情便算是定了下來,且想是為了怕容湛與君璃更加不滿,當天夜裡,容淺菡便被趁夜送回了故鄉去。
“另有三哥,他打小兒便好學長進,是爹爹最心疼的兒子,爹爹一早便承諾過要封他做世子的,可現在就因為他犯了一點無關緊急的小錯,便通盤否定了他,不但承諾他的世子之位再不給他,平日裡更是連正眼都再不看他一眼……三哥但是您的親骨肉,您如何能如許對他,固然他犯了錯,可他犯的那點小錯,與容湛昔日犯的那些錯比擬,不過九牛一毛罷了,爹爹您如何能這麼偏疼這麼不公允,莫非我們兄妹倆的後半輩子都隻能活在您的偏疼和不公允裡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我和三哥也是您的親生骨肉,您憑甚麼這麼對我們?”
寧平侯忙也道:“我感覺如答應行,除了儲存一條性命,她實在甚麼都冇有了,如許的獎懲也算夠重了,此事就這麼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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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神采很有些欠都雅:“我冇說讓你們不獎懲她,隻是讓你們留她一條命罷了,要不,將她送回故鄉去,讓人專門看起來,這輩子都不得再踏出故鄉的宅子一步,就說是歸去養病,今後也不必嫁人了,歸正都‘病’成那樣了,也是彆想嫁到甚麼好人家去了。如許,你們總該對勁了罷?”
容淺菡被她輕視的語氣刺傷,滿臉怨毒的瞪著她還待再說,容湛已先冷冷道:“你是個甚麼東西,也配我們拿親生骨肉來算計你?你既說你做了鬼不會放過我們,那我今兒個便如了你的願,讓你做鬼去,我倒要看看,你做人時這麼失利,做鬼時又能勝利到那裡去!”說完,再次自靴筒裡將匕首拿出來,在手裡掂掂起來,臉上還共同著嗜血的神采,讓人毫不思疑他說到就能做到,是真的會殺人。
容淺菡就不敢再罵君璃了,可也不甘心就如許死去,隻得跪行幾步上前,抱著寧平侯的腿抽泣起來:“爹爹,我隻是一時胡塗,一時氣不忿,以是纔會做了傻事,可我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呀。是,我娘是對不起他容湛,但她卻對得起我,她不但給了我生命,還將我千嬌萬寵的養到這麼大,對於我來講,她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娘,是我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可現在,她卻落得死無葬身之地,今後還冇有香火供奉的了局,容湛反倒就要請封世子,有了大筆銀子不算,現在又要得了權勢去,這世上如何會有如許不公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