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劍飛又問:“大頭琛現在手裡頭有多少弟兄?”
斌仔點頭道:“有,不過八年前被仇家砍死了。不但死了老婆兒子,連他老孃都被人沉到了海底。”
有錢拿又能夠當大佬,傻瓜纔不乾,陳貴芳咬牙道:“這位朋友,這錢和大佬的位置我都收下了,還是說說你的要求吧。”
“你感覺你手裡的槍有槍彈嗎?”麵具人哈哈一笑,取出另一把手槍指著陳貴芳。
麵具人笑道:“我是做買賣的人,但願陳先生你做了大佬今後,能夠多多照顧。”
斌仔另有句話冇說,那就是如果銅鑼灣的各大社團打成一團的話,灣仔這邊的新義安就必定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劇場其彆人見狀立馬跑過來,那幾個陌生男人卻極其霸道,轉眼間就打暈了好幾個事情職員。
話說三大社團實在也是膠葛不清、淵源頗深的,比如現在權勢最大的新義安,就有很大一部分主力幫眾之前屬於和記的分支和義群、和勝和。
上麵兄弟的情感,自有大頭琛派人去安撫,這一點陳貴芳表示得不能太主動。他吃了一碗夜宵後,安排好守夜的兄弟,本身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陳貴芳神采一變,持續扣動扳機,卻全數是空響,頓時神采煞白地把槍扔歸去,苦笑道:“朋友,不消這麼玩我吧?”
如果是放在20年後,劇場經理碰到這類環境,第一反應絕對會是報警,但現在他的挑選倒是給社團的人打電話:“喂,雞哥,我這裡是總統劇場,有人在劇場肇事。”
這家劇場是新寶院線的龍頭影院,今早晨映的是大一影業出品的《師姐撞邪》。
“你有甚麼其他要求?”陳貴芳問道,他可不信賴麵具人費了大把的工夫,就是為了送他這個禮品。
像陳貴芳這類餬口在黑暗中的人,作息時候跟凡人是倒置的。根基高低午三四點鐘起床,喝了下午茶就開端“事情”兼文娛,玩到下半夜才睡覺。
打到最後,以香港社團的傳統和尿性,多數就是各家坐到一起構和。並且還會請來代表警務處的警司,以及德高望重的黑/道前輩做裁判。大師按照戰績和氣力來重新分彆地盤。
一向搞到淩晨四點多,陳貴芳才與大頭琛從警局出來,然後各自坐車回到本身的老窩。
陳貴芳這下才反應過來,如果麵具人把槍交給警方的話,那他陳貴芳就成了槍殺大頭琛的凶手。就算警方犯警辦他,這事傳出去今後,他在道上也冇法混了,二五仔但是大家喊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