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警告李景隆要再闖出甚麼禍,他也不保了。
畢竟操縱的人都冇變,換個處所罷了。
現在還不明白嗎?要不是我跟朱樉把朱柏弄走,本日哪有我下台的機遇。
李文忠再不睬他,出來了。
李景隆忙洗漱換衣,籌辦出去。
牙長說:“小人傳聞,現在客商不止官牙局一個處所能夠買賣。”
牙長都是朱柏挑出來的人精中的人精,然後朱柏又手把手教他們,再顛末端幾年的曆練,跟各種販子,朝廷官員,打交道,練得油滑油滑。
何況這些牙長隻服朱柏。
朱標拿到官牙總局的報表細心研討了好久,眉頭舒展,問牙長:“這是如何回事?”
如果冇有李家的人跟著,李景隆必定要想體例共同朱柏,讓本身能安然活下來,更不會作死去弄那些甚麼詭計狡計了。
他上了馬,一刻也不敢擔擱直奔官牙局。
牙長心想:這事,是我能直說的?!!
因為每個月利潤定時會到,朱柏毫不遲延截留。
這小子的確冇有半點他的本領,丟儘了臉。
這也太簡樸了,還用官牙局首級親身過目麼?
他叫人把應天鹽的帳本拿上來,然後叫牙長跟他們講這個帳本如何看,要簽那裡。
李景隆倒是聽得挺當真的,實在內心有點不覺得然:不就是戶部把清單拿來,他們查對無誤就具名蓋印發鹽嗎?
畢竟還不曉得李景隆能不無能好。
而這些冇有淪亡的官牙局,也隻是因為本來就是批示使或者王爺直接參與利潤分紅的。
老朱定下的端方就是各地府衙自大盈虧。
這一次他學乖了隻帶了一個仆人,穿得還很低調。
茹太素恍然大悟:“公然還是胡大人深謀遠慮。”
李文忠此次真是被氣得不輕。實在他那日從家裡憤然拜彆以後還特地問了跟著李景隆此次去西北返來的人。
憑甚麼手握龐大利潤,還要交上來?
朱柏在的時候,府衙是很放心的。
李景隆這一個月都隻能待在內府,將近憋瘋了。
嗬嗬,這混蛋必定又要肇事,不上心,就很輕易被人忽悠。
輪到我李景隆獨當一麵了。
但是各地官牙局交上來的利潤直接腰斬。不但如此,官銀莊,官牙局驛站和堆棧都是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