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就進廣州青樓聽了個曲兒,就被老朱唸叨了好多回。
老朱揉了揉眉心:“以是呢。現在又回到了咱最開端說的阿誰事情。這個鑄銅錢的活兒,還是隻能官牙局來承擔。”
朱柏忙對朱標施禮:“感謝,大哥。還是我年老邁雅。”
老朱最後說:“不可,咱最多給你個三成耗損。比如要你鍛造一千斤銅錢,咱給你一千三百斤黃銅。”
老朱抿嘴:朱柏從老早之前就開端盯著咱的銅鐵金銀鹽了。
他實在內心也有些抱怨老朱給了朱柏太大經濟權力。
老朱說:“如果答應耗損,在應天府的時候還好。今後擴大到十三個佈政司,這個耗損又成了贓官們的發財之道。”
紙幣就不存在這個題目,因為它本身冇代價。
老朱猶躊躇豫的,讓朱柏內心更加果斷了這個底線:話說我給邊將們打造雁翎刀用了多少銅鐵,那不都是我自掏腰包嗎?我要銅礦,也是為了朝廷。
老朱氣笑了:“孝子,你那意義,是咱吝嗇了?”
老朱對著朱柏感喟:“這是你大哥幫你討情。不然……”
朱標也很嚴峻跟糾結,又想朱柏來做這件事,又怕老朱承諾。
老朱氣急:“這還冇賺頭。你這三百斤黃銅鑄成錢拿來我這裡就白換銀子,拿出去也能換彆的貨色,如何就不贏利了。”
朱柏本身在內裡搞了個從鐵礦銅礦冶煉到製造出完整火銃和雁翎刀兵器作坊。
朱標對老朱一拱手:“父皇,就給十二弟五成‘火耗’吧。他小小年紀,實在不輕易。”
朱標說:“兒臣也向父皇求個恩準。”
朱標俄然有些臉紅:是他把朱柏想得太不堪了。
並且非論是兵仗局還是朱柏的兵工坊出來的每件兵器,都有編號,且登記在冊,最後發往那邊也是有據可查。
兩父子默契地互換了個眼神。
恐怕落入犯警之徒手裡。
實在現在改成同一用白銀上交賦稅以後,因為由官牙局承擔碎銀熔鑄成大銀錠和運輸的任務,以是就冇算“火耗”。
朱標驀地覺悟過來,臉頰發紅。
他們就是怕朱標覺得老朱偏疼朱柏。
到時候朱柏拿去乾甚麼就不曉得了。
哪怕一個月多給朱柏幾百斤銅,也好過直接給他個銅礦。
朱柏造兵器的事情是叨教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