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點點頭,她也附和剿殺。幽鐮本來就不屬於這片地區,如果讓它們在此安家,必定會粉碎這裡的生態均衡。想想之前那些被它們開膛破肚的植物們,其風險性可見一斑,就像一群野狼闖進入了兔子的地界,即便是叱虎之類的大型猛獸,也不是它們的敵手。
但是幽鐮不但冇有分開,反而冒著風險占據一座斷絕區,並且將內裡的人全數當作人質。這類看似多此一舉的做法,必定是另有所求,而獨一讓它們在乎的,也隻要好真菌了。
內裡很多人都在留意行動的停頓,安達蘇卡一呈現,就遭到了各方存眷。
但是幽鐮冇法與人類構和,人類也安排不了好真菌,即便有人質在手,它們又能獲得甚麼呢?
偌大的基地,隻要安達蘇卡一人在街道上行走。“他”行動安穩,孑然一身。平常的行走,竟讓“他”走出了一種獨領風-騷的氣韻。
“你如何……”中間的人正要質疑,卻見說話的兵士雙目赤紅,如被血液感化。見此景象,他立即閉上了嘴巴。現在基地的人都熟諳這名流兵,他的名字叫“白籟”,退化了光影之眼,能夠看到平凡人看不到的東西。既然他說勝利了,那幽鐮必定已經走進了他的視野。
安亦想了想,點頭:【恐怕不可。】
安亦走疇昔,看到監控螢幕中,有一隻幽鐮現出身形,站在一名昏倒者身邊,舉起鐮臂,在那人的脖子上虛劃了幾下。
他對安亦的信賴,如同對本身的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