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真的崩潰了!
鼻頭一分為二,中間卡著一根釘子。嘴巴也裂的很開,牙齒都冇了!
我腦海中,各種畫麵吼怒著。彷彿要把我吞噬普通。
“二叔,我如何在這,剛纔不是在車上嗎?”
這時,坐位上的我驀地睜眼,滿眼嫌棄地瞪著我。
我們家的人,不管男女,都留著四個手指甲。
我完整崩潰了,放棄掙紮,停下來,雙手揪住頭髮忍不住大吼大呼。
我一邊摸著頭一邊問。
好想哭啊!
我甩了甩頭,麵前的場景天旋地轉。
頭髮是濕的,又看到二叔手上拿著一個空檔礦泉水瓶。
麵前的車廂在變短,最後一排變的很近。
我難受的閉上眼睛,和緩一會,耳邊再次傳來二叔的聲音。
我應當在車裡啊,如何會在這裡!
我愈發思疑古籍是假的!
不管我跑了多少輛車的間隔,火線永久是空蕩蕩的駕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