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皇子糾結了。
“我來。”雲弘最早站了出來。
這時候,雲逸上來了。
‘滴’的一聲,進入水中,卻未與水中的水相融。
但是這時候……
他目光在雲樾身上稍稍停頓一下,轉而看向那幾個還在推委的皇子,冷聲道:“都上來。”
“你休要胡說!我等天然都是父皇的兒子!”說話的是八皇子。
世人目光緊緊盯著碗裡的水,冇一會兒工夫,兩滴血融會在了一起。
他掄起袖子,伸手遞到秦悠然麵前,秦悠然抓起他的手,一樣在手指紮了一下,擠了一滴血滴入了碗裡。
嗬嗬,方纔還一副兄弟敦睦,很重兄弟情的樣兒,現在露怯了吧?讓你們裝逼!
令人驚奇的時候來了。
他的兒子固然多,但優良的卻不是少之又少,雲弘雲逸操行都很不錯,但卻仍然論不上優良這兩個字,唯有……
接著,秦悠然便一一為這些皇子紮針,滴血。
眾皇子讓秦悠然說的活力,但是卻又找不到話去迴應他。
放下水,秦悠然便看向皇上:“臣女獲咎了,請皇上伸手,讓臣女采一滴血。”說話間,她已從身上取下一根細針。
“事到現在,秦悠然你另有甚麼話好說!”
秦悠然這一番話固然有些無禮,倒是說到在場人內內心去了,乃至包含皇上。
這些皇子現在內心都悔怨了,悔怨方纔為了在父皇麵前營建所謂的親子敦睦,說出那些話……
“皇後孃娘你焦急甚麼?方纔我不是說過了嗎,有些人的血緣能融會,有些人的血液不能融會,能融會的不必然是親子,不能融會的也不必然是親子,這才第一個,你就按耐不住了?”
兩滴血在碗裡的水相遇,世人的心都被提起了。
真是一群烏合之眾啊。
皇上伸脫手,秦悠然接過來,銀針在他手指紮了一下,一滴血落入碗裡。
說來也是巧了,方纔她在太病院的時候,正在與太病院的太醫研討鍼灸的事兒,因為走的倉猝,那鍼灸的針就這麼被她帶了過來,這會兒也就恰好能派上用處了。
皇後嚇的閉上嘴巴,隻是儘力的點頭,不敢再提出一個字。
秦悠然端著兩碗水過來,雲弘從速上前,將本來擺放在案台上的那一碗水拿開,讓秦悠然將兩碗水放在阿誰位置上。
現在他才終究發明,有一個優良的兒子是一件多麼不輕易的事情。
在顛末端雲弘與皇上的血液相融後,世民氣裡實在都有些非常,他們不由得想,說不定雲樾真的不是父皇親生的,而他們這些親生的人,血液天然能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