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是用心良苦!”洛瑾萱眉梢籠起一抹笑意,“今後我們必定伉儷合樂,讓他二老縱享嫡親纔不孤負孃的情意。”
眸中似迸濺出了淚花,他傾身,狠狠吻落在她唇上,吮吸噬咬,軟舌交纏。
便是在那年的蒲月,她嫁進了平江將軍府。
蕭城璧一本端莊道:“你這麼笨,孩兒將來如果隨了你豈不是很糟糕?”話未說完已忍俊不由,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夫人,你說是不是?”
那天恰是十五,連雲寺清冷清幽的天井裡栽著兩株花樹,尖紅底白的盞盞絨花在風裡悄悄搖擺,她抬頭看了看,心下不覺獵奇,這等清豔柔靡的花兒彷彿不該該開放在寺院的世外淨土當中啊。
語畢將她輕浮的羅衫自肩頭褪下,熾熱的吻自花唇蜿蜒而下,落在頸間,恍似接連不竭的雨滴,合著小小的火苗炙烤著肌膚。溫熱的手掌將她的衣衫越褪越低,纏綿的深吻和輕撫一寸寸烙印在她的肌膚上,肆意吞噬著她的芳香。
錦屏鴛鴦,天涯畫堂。
話一出口,身邊的女郎中和玉瑤都已掩嘴偷笑,“女子孕期心機多與常日分歧,大多喜好夫郎能常伴擺佈,看來少將軍也要多辛苦一些。”說完即與玉瑤聯袂而退。
蕭城璧執起果盤旁的銀壺,斟了兩杯醽醁,將此中的一小杯遞給老婆。
蕭城璧在她身邊坐下,“我現在真是有些擔憂!”說著皺了皺眉,做出一副憂?樣。
蕭城璧一臉好笑的神采看著她,難怪她明天喝酒跳舞的時候都有些遊移,卻還不敢奉告他。
洛瑾萱單獨一人回房,想了一會兒令玉瑤去取把剪刀過來。因是新嫁之日,內室當中禁放利器,玉瑤一向去了好久。
浴室裡滿心嚴峻與羞怯替丈夫脫下衣衫,眼眸悄悄一抬,瞥見他的肩頭有一條藐小的抓痕,悄悄吃驚,抬手去撫。
比起洞房之夜肌膚相親,白日相對寬衣沐浴也並不顯得輕鬆多少。
蕭城璧不言,見她黛眉悄悄一鎖,迷醉的雙目抬起,半睜半閉,幽幽道:“還要肌膚相親!”說著纖柔的手掌撫上他的脖頸,花唇主動吻住他,展轉吮吸,悄悄的一陣廝磨。
蕭城璧乍然間一怔,“你是說棠兒有了身孕?”
蕭城璧不料她會驚嚇若此,撫著她的秀髮道:“傻瓜!男女情事本來如此,過一段時候就好。說了不準你剪,就不要再動歪腦筋了。”傾身輕吻她的額,攬她在懷,又抓著她的手在嘴邊吻了吻,放在本身心間,“大後天要出門一趟,明天早上娘特地叮囑,要我帶你去連雲寺拜一拜送子觀音。”話音初落,懷裡的人已是一副害羞帶笑的模樣,不由的一聲低笑俯身雙額相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