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電的蜜吻令他再難自控,將她緊抱在懷,噬咬著她的柔唇,一次比一次狠惡。懷裡的軀體也越來越軟,似楊絮般輕綿,他抱著她跌臥在榻上,激吻自雙唇伸展到脖頸,懷裡人已禁不住一陣輕吟,纏綿又迷醉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你返來了!月夜……月夜……”
一年中對她的馳念不但冇有淡化,反而越來越深切,直到他肯定本身真的已經走火入魔,而後就如許風塵仆仆趕返來,來見本身的情敵。
月明滿身一激靈,頓時停止,漸漸直起家,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她雙眸如醉,帶著些許迷惑,伸出雙臂輕柔的環住他的頸,想令他再切近本身,他霍然起家推開她,閃出幾步狠狠道:“我不是月夜!不是你內心的那小我!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肝火中燒,摔簾而出,一向疾走到斷崖邊才站住,喘氣很久抬頭大吼,“月夜,為甚麼是你不是我?為甚麼?”
“現在曉得我為甚麼視你為情敵了麼?因為她愛的人是你不是我!”月明眉心緊蹙,垂垂回想起接下來所產生的事情。
滿營皆在狂歡,隻是到處不見她的影子。
冉玉水杏似的眼眸瞪著他,她的眼神很冷,不但不去接衣服,還將護在胸前的雙手垂下來。
對視半晌,月明親手替她將羅衣穿上,她騎上馬背冷冷道:“再敢追來,我殺了你!”語畢,調頭策馬而去。
月明低眉,壓抑下心間的情感,上前將她棄在身後的羅衣撿起,遞到她麵前。
那天早晨,一天明月如雪,楊花紛落。
月夜心頭一震,未曾答話,瞧他一臉剛毅之色,一時之間憂喜參半,垂垂的似又想起了甚麼。
那一刻月明真思疑本身耳朵壞掉了,心高氣傲的紅衣將軍冉玉竟會似一個棄婦普通對他說出這番話來,她莫非忘了,他纔是阿誰被丟棄的人?
月明雖還未醉,但已帶著幾分酒意,忍著肝火嘲笑道:“好啊!隻要你現在寬衣解帶躺到我的床上去,我就理一理你!”
漫天飛絮如簾,那少女以手護在胸前,霍然轉過甚來,厲聲喝道:“誰?”
劈麵卻見她穿戴淡羅輕衫斜倚在榻上,滿頭髮絲披肩,一根玉蔥般的手指沾入酒杯中,挑起一點美酒放在唇邊輕吮著,玉麵嫣紅,彷彿已經醺醺然很有醉意。見了他來,眉眼輕動,驀地間飛撲入懷,醉笑道:“你返來了!來,陪我喝酒呀!”說著將杯子遞到他唇邊。
不想她不但冇這麼做,竟然真的解開羅帶,將衣衫脫的一件不剩,然後悄悄躺到他的床上去,雙眸轉向他,嬌聲道:“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現在,想如何理我,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