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蹙眉問道:“現在不當,要比及甚麼時候?”
四下頓時一片喝采之聲,又另一人道:“但是白副統領劍法如神,謝統領曾經說過他們二人武功該是在伯仲之間,大人隻怕不成輕敵!”
秋來冬往,春夏複始,究竟光陰的流轉,會在民氣底留下甚麼樣的印記呢?
月柔嚇得大聲尖叫,兩手驀地間鬆弛,從高空中飛墜下來。
白潁川遂接道:“風輕花落遲!”
楚嶽涵輕“嗤”一聲,衣袂一張,禦風飄搖而去。身側白潁川毫不掉隊,白衣飛舞,與之並肩,掠過白堤,在江浪水影之間踏波而行,恍似青鸞白鶴,瞬息淹冇在煙雨當中。
月柔卻早已花容失容,驚聲叫道:“涵兒,涵兒,我彷彿抓不緊了——”
當晚二人在通玄院中過招,楚嶽涵在一旁觀戰。江越以木棍代替□□,使出那一招“霜河天凍”時,白潁川霍然抬首,閃身不及。若江越手中真是一杆□□,現在他定然已遭破顱;第二招“洛雪成白”,三丈以內,儘為白地,白潁川退了幾步,若對方動了真氣,就算避開也必重傷。
楚嶽涵眼眸一動,回身對站在鞦韆架上的月柔大聲喊道:“十七公主,若你能蕩的再高一點,我就滿足你一個慾望!”語畢咯咯笑了起來,批示著下方的宮娥,“哎,你們快推呀,再推高一點——”
大抵是更多的無法和哀傷吧!
瞬息之間,敗局竄改,江白二人但覺匪夷所思之餘,又多了幾分欣喜。
一人道:“謝統領卸職,這禁軍統領之位定然非洛大人莫屬,我等先恭賀洛大人!”
楚嶽涵不經意回眸一瞥,瞧見了他,四目相對,白潁川麵色很有些不天然,微微一笑,舉步欲拜彆。
聽得洛桓笑道:“謝統領彆離見地過我的槍法和白潁川的劍法,本來此言也不錯,隻不過,當時我與他比武時並未曾使出洛家銀槍的最後兩大殺招,聽謝統領這麼一斷言,我反倒已經有了必勝的掌控!”
當天早晨他便酣醉一場,最後幾次,剛拿起酒壺,被江越攔下,楚嶽涵瞧著不妙,半帶摸索的安慰道:“皇族公主選駙馬,多是在氏族公卿當中,潁川,你這不是自討苦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