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綿榮烺兄妹倆坐主位,自是不能讓老夫人施禮的,這是遠親外祖母。其他長輩平輩都行過禮,另有三清觀觀主上前見禮。
大師出來方見禮。
徐大舅也上前安慰母親,“是啊,母親,現在見著兩位殿下,母親也可放心了。”
大師說些久彆相逢的話,不過就是榮綿榮烺都長高了,榮綿是漂亮的少年,榮烺也梳著胡蝶髻,不再是之前的稚童模樣。
“千萬不成。”徐老夫人果斷不承諾,臉上每根皺紋都透著錚錚剛硬,“殿下需求聽老身的,切不成為徐家循私!”
“是。道人便在外恭侯,殿下、公主有事,儘管傳喚叮嚀。”觀主意機退下。
她這點謹慎思早就被林司儀看破了,林司儀說了,如果榮烺去逛廟會,她就奉告太後孃娘去。
徐珠道,“許將軍上了年紀,去的時候少,另有幾位副將也都年事不小,我最年青,管管上頭交代的瑣事,或有賞賜給大師分一分。”
“都冇有巡衛之事做麼?”榮綿也問了。
榮烺神來一句,“好就幸虧,便是成不了,也冇人說不是。”
榮烺看向在一畔安靜侍立的徐珠,問,“珠表兄,那你可有甚麼籌算?”
榮綿說,“皇祖母統統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