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這是功德。”顏相道。
“要不你返來。”
“說著輕易，就怕度把握不好。”顏女人說,“我內心戰戰兢兢的。”
顏女人剛要辯駁,顏相擺擺手,“我不是衝要擊你,隻是提示你一句，你特地過來找我說話，應當不是要跟我放兩句狂話的吧？”
顏女人一點就通，“這是功德啊。”
鄭太太與閨女道，“你這就是不懂朝廷端方了。禦史能隨便說話，其他衙門不相乾的可不可。就像你爹在工部，他如何無能與翰林院跟公主的事呢？”
“那你考慮的太侷促了。國子監的龐大，遠在官學宗學之上。此事朝中已有彈章，你得曉得，大殿下比公主更有職位更得民氣。有大殿下在，這件事更輕易做成。”顏相道，“彆的，你更得明白，讓大殿下體味公主的公心，對公主的將來有好處。”
唐祭酒誠懇答覆，“國子監學田支出一年不比一年，開消卻一年比一年多，我問問大抵代價，再探聽一二，就能知這內裡是否有貓膩了。”
嘗過國子監午膳的榮烺，也欣然承諾齊尚書與唐寧所請，情願支撐國子監的改製打算。
“嗯，爹你說的對，我先前的設法是太獨了些，不大全麵。”顏女人被父親點了幾句，如有所悟。不過，她更體貼的是，“爹你支撐這件事麼？”
鄭侍郎哭笑不得，“我在工部當差，又不是禦史台，更不在翰林院、官學，也不是教公主的先生，不能超越朝廷端方。”
顏相搔搔玉奴的下巴，“國子監想改一改端方，一分為三。捐生一處，廕生一處，舉人秀才一處。”
“這事簡樸。公主不必大張旗鼓，隻需公主在太後與陛下身邊支撐國子監就夠了。”鄭國公輕籲，“讓公主著力，卻不得名。難怪齊相得先賠償公主了。”
“齊徒弟雷厲流行，爹您是潤物於無聲。”顏女人道，“待明天回宮，我把爹你的定見轉述給公主。”
註釋第一四八章
“為甚麼？爹你方纔不也以為這是件功德？”顏女人不解。
“爹你說說本身的觀點麼。”顏女人更獵奇了。
顏女人道，“大殿動手中另有宗學的差使，還能抽脫手來管國子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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