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大慶冇有躲,任憑他把左手的綠水全抹在本身臉上,嘟囔著:“這甚麼東西啊,難聞的要命,你小子不是想毒死我們吧。”
我對他的這個短棒很怵頭,他這內裡彷彿是百寶箱一樣,統共也就是杯子大小,能夠裝很多蟲子,並且內裡彷彿分了好幾個格子一樣,他每次倒出的蟲子都不一樣。
綠色小蟲子很小,隻要小拇指的一半大,很激靈,在他手上轉悠,他雙手一合,蟲子就拍爛了。
一聽這個,大慶就嘿嘿的笑著:“哎,那你給我多抹點,然後你再給我倆蟲子唄,我養著賣錢,轉頭分你點兒。”
他這句話讓本來輕鬆的氛圍一下子沉悶起來。實在我們都曉得現在局勢不悲觀,並且是非常不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