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葉感覺話中有話,問道“這話是甚麼意義?”
晚間,俞婉然房中,冬露說道“方纔聽前院的人說二夫人給二蜜斯定了門婚事。”
柳葉說道“說來講去還不都是為了二哥的宦途!”
柳木笑道“葉兒在哪?你二人就要遠走高飛了,還不讓我與她再見上一麵。另有啊,到內裡安設好了彆忘了寫封信給我。”
俞婉然點了點頭,“你大哥一早就奉告我了。”
柳葉冷冷的說道“你不值得我脫手。”
柳木忙說“昨日溫思仁向府上提親,我二孃擅自收了聘禮,簽了婚書,葉兒放不下你,以是昨晚跑出來想要與你私奔。葉兒一夜未歸,莫非你們二人昨夜冇在一起嗎?”
何翼苦笑,“爹帶你分開金陵,回北方。”
“你……”柳葉驚奇的看著柳木,眼睛又不自發的瞟向柳木胸前。
小虎說道“就是前些日子總來陪我玩的阿誰娘。”
俞婉然笑道“易求無價寶,可貴有情郎。雖說你大哥不是甚麼有情郎,是個女子,可兩人至心相愛,就算是女人又有何妨呢。”
冬露點頭說道“是了,就是這小我。我倒是忘了叫甚麼名字了,蜜斯如何會曉得此人呢。”
柳葉說道“我娘實在是過分度了,豈能為了我二哥的宦途就將我嫁給一個素未會麵的男人。”
俞婉然起家說道“如果相公在,隻怕也不會同意這婚事的。更何況這婚事也一定是葉兒情願的。”說完便要往柳葉那邊去。
柳葉怒道“你竟然為了我二哥的宦途就逼我嫁給我不喜好的人。這事是你承諾的,要嫁你去嫁好了,歸正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何翼從柳木口中得知柳葉這幾日一向將本身關在房中,也甚少吃喝,何翼放心不下,遂硬著頭皮去了柳府。
二夫人笑道“我們柳家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不是你還能是誰呢。這事兒我已經允了,也收下了溫大人的聘禮,就等著你爹返來定日子了。”
第二天一早何翼裝好馬車,將小虎抱上馬車,小虎說道“爹,我們要去哪?”
二夫人笑道“你猜方纔誰來了?隻怕說出來你都不信呢!是都城來的禦史大人,溫思仁溫大人。並且是來求親呢!”
俞婉然小聲說道“你騙得了本身一時,可騙不了本身的心一世。你的心已經認定了何翼,但是又一時候冇法接管她的身份。隻怕等多少年以後就算你明白本身在乎的不是她的身份,可當時你已嫁做彆人,即便是想得通,也統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