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青胸有成竹的笑道“不過呢,你算是找對人了,在都城裡隻怕還冇有我曾青探聽不到的事情呢。”
“你說的是金陵柳家吧。”
“回蜜斯,姑爺一大早就出去了,彷彿是去了老爺府上。”
“看來這件事情不好辦了?”
一早,馮琳玲來到柳木房裡的時候柳木已經分開。此時府高低人正來柳木房中打掃,馮琳玲問道“姑爺人呢?”
“曾青,你去幫我查一下,現在朝中有多少文臣武將是站在馮良這邊的,若真的起兵造反,他父子二人手中的兵馬又有多少,另有這些兵馬現在都漫衍在那邊。”夜裡,柳木曾青在房中竊保私語。
“想不到姑爺是關外人也這麼講究,還是金陵的上等雲錦汗巾。咦?這裡如何會繡了一個‘木’字呢。”
馮琳玲隨口應道,“冇甚麼,彷彿那‘木’字是綢緞莊的名字。”說完拿著汗巾去了柳木房裡。
“相公,你是不喜好琳玲嗎?”馮琳玲昂首問道。
“如何會,我如果不喜好你,又怎會千裡迢迢追來娶你為妻呢。”柳木心想,莫非馮琳玲發明甚麼題目了?關外也確切冇有甚麼沾上性命要五年不能同房的端方,隻要馮琳玲略加探聽,隻怕她就會曉得本身是在扯謊。如果到時候讓馮氏父子曉得了,隻怕本身又不好圓謊。難不成要說本身有甚麼不舉之症……那豈不是即是奉告他們,琳玲嫁給我即是守了活寡,如此馮家父子又豈能饒了我。
“大半個金陵都是柳家的,如此富可敵國的商賈,隻怕是到過江南一帶的就不成能不對此人有所耳聞。柳家的買賣又何止是金陵城中的那些呢。”心想許是馮琳玲看到了那汗巾,已經開端思疑本身和柳木有甚麼乾係了,那此時千萬不能躲避和柳家有關的話題了,倒不如開闊些承認本身與柳家有些許乾係,遂說道“提及來我與柳家倒是另有些淵源的。”
柳木說道“可我如果不裝出很愛她的模樣,又如何能獲得馮家人的信賴,靠近他們報仇呢。我為了報仇,不得反麵仇敵的女兒結婚,結婚那天還要膜拜馮良,而後還要隔三差五的去他們馮府存候,我已經夠不幸的了,你還要拿這些話來嘲弄我。”
柳木見馮琳玲似有苦衷,也猜到了七八分,遂說道“當初在金陵我與柳公子喝酒時還說過今後有了孩子要結為親家。傳聞柳公子入獄以後,他的妾室生下了一個女兒。也不知這話現在還算不算數了。”說罷又看向馮琳玲,湊疇昔小聲說道“就算過了五年之約,我們第一次同房你就有了身孕,隻怕柳家的女兒也要大上我們兒子三四歲了。不過在我們關外,這倒是冇甚麼的。關外人的第一個老婆大多都是比本身大上幾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