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定是甚麼物件?”馮琅渠笑道“那我倒是獵奇你又有甚麼鬼主張了。”
馮良眯起眼睛隻說道“機會尚不成熟。”
“尹天仇?莫非是在關外長大的漢人?”老夫人問道。
柳木笑道,“早就感覺那人古怪,本來是你易了容在暗中監督我。”
馮琅渠笑道“琳玲,每次大哥升官你但是家裡最早歡暢的,不但不送東西給我慶賀,反而還吵著要大哥送你東西,如何此次就肯等閒放過大哥的荷包了。”
馮良皺眉看著那張寫有馮琅渠生辰八字的紅紙,“你才方纔到刑部上任,就有逃犯逃獄,幾乎傷了皇上。莫非真的如國師所說,你與皇上八字相剋,春秋越長,風險越大。”
那慈眉善目標老婦人便是馮良的母親,馮琅渠對馮老夫人說道“琅渠有明天的成績,還不是多虧了打小祖母的照顧,另有祖母整日吃齋唸佛為孫兒祈福。”
老夫人說道“琳玲這孩子一貫率性,對人又冇有戒心,你去查一查,琳玲的意中人是哪家的公子。牢記,即便是門不當戶不對,也不成傷了那人,隻要返來照實奉告我便可。”
馮琅渠說道“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好!”
馮良妾侍對坐在正位的一頭髮烏黑的老婦人說道“傳聞我們家琅渠明日就要被調去刑部了,年紀悄悄就官拜四品,比起我生的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琅渠不止強了千百倍呢。可惜姐姐走得早,冇能看到我們家琅渠出人頭地的時候。”
馮琳玲一笑,說道“我天然有東西要大哥送的,不過也一定是甚麼物件。”
“本來我們也冇籌算留在都城的,結婚以後我天然會隨尹天仇回關外的。爹爹見不到,天然也就心不煩了。”
“你這也叫為了我好!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這清楚就是……”不等馮琳玲說完,馮琅渠一把捂住對方的嘴,想要製止對方說下去。
馮琅渠聽了這話,頓時拍了下腦門,“還是祖母細心,我竟然都冇發覺。”
一大早,馮琳玲拉著馮琅渠到了老夫人房裡,隻見馮琳玲嘟著嘴皺著眉,馮琅渠則是一臉不甘心的模樣被馮琳玲拖了過來,老夫人笑道“如何,你們兄妹又鬧彆扭了?”
馮琳玲說道“尹天仇不過是關外的淺顯百姓,又不是甚麼部落的達官朱紫,兩邦交兵向來都是皇族的鬥爭,與淺顯百姓何乾。更何況,皇上為了一時安寧還會將公主嫁給敵國的皇室呢,更何況我隻是為了喜好的人嫁給一個淺顯百姓。如此又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