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油說道“少……少爺……不不不……能再……”
“好玩。”柳木心想,我總不能說是因為怕你對我不好吧。
“但是……”
“二孃說的不錯!”俞婉然走出去講道“婉然一個婦道人家老是拋頭露麵的確不大好。我正想將鑰匙還給爹呢。婉然雖說嫁進了柳家就是柳家的人了,可畢竟不是柳家子孫,以是這買賣上的事情還是應當交給柳姓子孫纔好的。”
柳木笑道“娘子說的是,這體例再好不過了。彆說是有把柄在你手裡,就是冇有把柄在你手裡,如果聽了這體例,我也一樣會照做的!”
俞婉然麵無神采的說道“那現在玩夠了?”
俞婉然說道“姐姐又不會嫌棄你。還是留下來吧。”
柳木難堪的看了俞婉然一眼,俞婉然說道“爹說的是,相公身為柳家宗子嫡孫,任務嚴峻,旁人不能代替,婉然定當與相公儘力為柳家開枝散葉。”俞婉然說這話天然是為了欣喜柳老爺,不過更首要的倒是用心說給二夫人聽的。
俞婉然似笑非笑的說道“這麼說你記得了?”
“有一段時候了。”柳木耷拉著腦袋,像是做賊被抓了似的。
俞婉然天然直到柳木在擔憂甚麼,隻笑道“如果你始終是如許遊手好閒,不但是老爺麵上無光,就連已故的婆婆也不免遭一些彆有用心的人的閒話。我要你從今今後用心和爹學習如何打理買賣上的事情,一來能夠讓爹放心,二來也能堵住世人的口。並且現在又不消擔憂那些大女人來你家求親了。我曉得你在擔憂甚麼,等買賣在你手中做大以後再交給柳林也不遲。”
柳木嘲笑了兩聲,“姐姐,我不過是隨口瞎猜的。”柳木還想裝傻,但臉上那神采已經將柳木徹完整底的出售了。
第二天一早,二夫人說道“老爺,你想讓婉然替木兒打理柳家的買賣,那甚麼時候才氣再交給木兒呢,木兒他現在又瘋瘋顛癲的能不能病癒還不好說。且不說婉然不是老爺的親生女,是個外姓人,她一個婦道人家總拋頭露麵的也不大好啊。我看鋪子裡的事情是不是還得我們柳家的人來打理呢?”
俞婉然說道“那倒是主要。從今今後你要跟爹學著如何做買賣,不但要學會,並且要做好。”
柳木坐在二夫人劈麵,翹著二郎腿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說道“二孃,我得失心瘋的事情不過都是內裡訛傳的,我那天裝玉皇大帝也不過是跟你鬨著玩的。我不過是圖好玩裝傻子,可有些人倒是拿我當了真傻子,隻怕我讓二孃絕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