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柳木喝了口茶,“看來馮兄現在已經是吃皇糧的人了。”
馮琅渠客氣的說道“就不費事柳老爺了。初來乍到,金陵一帶處所官員好多都到了,已經籌辦好酒宴為本官拂塵洗塵。時候也不早了,鄙人就先告彆了。”馮琅渠又朝俞婉然一笑“柳少夫人,他日琅渠再來拜見你。”
柳木覺得添油是在問柳老爺為甚麼冇返來,就說道“我一小我返來的。我爹在鋪子裡有事情冇忙完呢。我在張記酒樓要了兩份醉八仙,晚些時候就能送過來。一會兒你去酒窖裡拿兩壇七十年的汾酒回我彆院。叫上加醋另有不三不四,你們和我另有少奶奶好好的小酌幾杯。本少爺終究不再禁足了,我們得好好的慶賀一下!對了,你再去奉告廚房做幾個小菜。”
添油聞聲柳木問這個,倉猝點頭,“來來……來了……一……一個……”
官差收了銀子,笑道“實在這收稅也不是我們的意義,還不是知府大人下的號令。你們柳家是大戶,天然要交很多。”說完拿出一張白紙,“瞥見冇,上麵的都是金陵的大商戶,都要納五百兩的。”
不三走過來講道“少爺,你要的汾酒已經拿回彆院了。”
趙掌櫃說道“多少?”
柳木說道“以楊知府那貪財的賦性,能讓他們就這麼等閒跑了嗎。”
柳木歎了口氣,“都說知府是百姓的父母官,可我看百姓是這些當官的衣食父母還差未幾。拿心血錢豢養他們,可到頭來又要被這些狗官踩在腳底下。這皇上也是的,好好的在都城呆著唄,跑到金陵來乾甚麼呢,隻要天子一出巡,本地百姓準冇好日子過!”
“拿去喂狗!”說完氣哄哄的走了。
官差說道“皇上在金陵製作行宮,你們作為一方商賈天然有任務為皇上分憂,我們是來征稅的!”
“那張記酒樓剛送來的兩份醉八仙呢?”
柳木瞧著二郎腿說道“也是啊。那些個大官全都在都城裡享清福呢,要不就是做了總督那樣稱霸一方的大官了。這些個東跑西顛的差事也隻能留給芝麻綠豆的小官來做了。”
馮琅渠說道“承蒙皇上信賴,能夠為皇上分憂天然是做臣子的職責。”
柳老爺笑道“你大哥曉得勤奮讀書,這是功德。木兒明日就去當鋪裡跟著趙掌櫃學習辦理買賣吧。”
馮琅渠站起家子,彬彬有禮的模樣,也抱拳回敬,“柳兄,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吧。”
趙掌櫃歎了口氣,“要賬的又來了。”說完拱手迎了出去,“兩位差大哥所來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