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二更,俞婉然怕柳木著涼,本是帶了件衣服過來想交給柳木的,可剛到了祠堂就瞥見這般景象,遂又將踏進祠堂的那隻腳挪了出來,轉成分開了。

香芸苦笑,“莫非你忘了我承諾過你的,我會一向陪著你。”

柳木身材微微顫抖了一下,謹慎翼翼的跪在了地上。

柳老爺一藤鞭落在柳木背上,“你這個孝子,為了一個青樓女子不顧顏麵,不顧柳家的名聲,這個時候還敢嘴硬!”

柳木搖了點頭,“冇有啊,喝酒也算是肇事嗎?”

“我……”柳木想起紫嫣的那句‘身份有彆’,不由自嘲的一笑,“纔不是呢,我隻不過是看不慣那些欺負女人的男人。”

柳木一聲嘲笑,“想曉得老子名號是吧,那你給我聽好了,老子我就是金陵最無恥的惡棍,柳木!”

張福問道“那紫嫣女人呢,你籌算如何辦?”

夏銅想要疇昔勸止,張福說道“柳木這兩日心中窩火,拿這淫賊出出氣也好。”

一聽柳木說和那小我一起欺負本身,再瞥見柳木那一臉傻笑的模樣,俞婉然覺得柳木又是想到了甚麼肮臟的事情,氣的一拳打在柳木眼眶上“無恥!”說完起家走了。

夏銅說道“老邁,你與紫嫣女人情投意合,紫嫣女人又那麼喜好你,不如你就將她娶了吧。哪怕隻做個妾也比在青樓裡安穩啊。”

夏銅說道“老邁,你不會是因為許弓那件事情以是嫌棄紫嫣了吧?”

香芸也跪在了中間的蒲團上,柳木說道“香芸,你跪著做甚麼。”

柳木惡狠狠的說道“許弓阿誰混蛋,我倒是悔怨昨日冇把他打殘廢了。還好紫嫣冇事,要不然我非殺了他不成!”

俞婉然又說“但是傷了甚麼人?”

柳老爺一頓藤鞭下去,打的柳木齜牙咧嘴,“你還嘴硬!我叫你嘴硬!叫你強詞奪理!朽木不成雕,到哪都忘不了惹費事!”

俞婉然說道“若真的是來嘉獎你的,隻怕爹也不會是那副笑容了。”

“爹,孩兒又做錯甚麼了?”

柳木騎在醉漢身上,拳頭像雨點似的接二連三的砸下去。

柳木獵奇的盯著柳老爺,“那人如何了?我隻不過是用木棍打了他的頭,又打了幾拳踢了幾腳罷了。”

香芸笑道,“我承諾過大夫人要好好照顧你,我絕對不會食言。”

香芸歎了口氣,又拿出兩個墊子放在地上,“一會兒把這個綁在膝蓋上,彆被老爺瞥見了。”

香芸的手臂環過柳木的脖子,撫摩著對方的臉頰,就像小時候哄柳木睡覺那般,笑道“那就先靠在我肩上睡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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