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一向低頭用飯,始終未曾說過一句話。

“嗯。大師一起也都累了,你返來先安息兩日,過兩天就到我們鋪子裡跟著各位掌櫃的學學如何做買賣。讀書讀不好,不代表買賣做不好,我們柳家曆代當家的也不見得各個都是大鴻儒。你早些明白買賣上的事情,也好早日接辦柳家的買賣。”

見夏銅還要說話,張福倉猝搶一步拿出幾張銀票,說道“這是城南幾間鋪子這一年的租子。本來的那產業鋪現在開了綢緞莊,米鋪租給了一個開茶莊的。”

柳木倉猝又夾了些菜給俞婉然,“你不是說過食不言寢不語嗎,吃完飯我們回房漸漸說。你如果想買絲綢的話,我們家有全金陵最好的綢緞莊,比許弓他們家阿誰老字號還強上百倍呢。要說品茶,我們的柳記茶莊也是金陵最大的了。不過要說酒菜,那就真的是張福他們家的張記酒樓最好了。要不我一會兒就陪你多走一走,遴選一些娘子喜好的絲綢和茶葉返來,走累了就去張記酒樓要一桌好酒好菜。返來的時候恰好路過貨行,再取一些最好的燕窩給你當零食!”

秋霜說道“你竟然這麼說我家蜜斯!”

“我惹她活力?哼!提起護國寺我就更活力了!阿誰惡妻,到處欺負我,眼眶打青了六次,打出鼻血兩次,小來小去的拳打腳踢底子就是家常便飯。不過最可愛的就是她還和阿誰小白臉眉來眼去的!”

“夏銅,張福!你們兩個如何來了!”

“眉來眼去……?”

二夫人瞪了柳葉一眼。

“哼!不叫她惡妻叫甚麼,莫非叫娘子?聽著就肉麻,噁心死了!”

香芸說道“在護國寺這一年冇有惹少奶奶活力吧。”

俞婉然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相公此次倒是說對了一個詞呢。”

柳木嬉皮笑容的說道“香芸姐,剛見麵你就說我。我還覺得你會說非常想我呢。”

晚餐席間,柳葉一向冇完冇了的說個不斷,彷彿要把這一年的話全都說出來似的。

“啊……這個……啊,是添油加醋他們奉告我的。”

柳木挑著眉毛,挑釁的說道“如何著,嘴是我的,我想如何說就如何說!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但你家蜜斯是惡妻,你也是惡妻!並且是個嫁不出去的惡妻!”

二人坐在飯桌上,俞婉然給柳木夾了些菜,柳木警戒的看著俞婉然,這惡妻俄然對我這麼好,葫蘆裡賣的到底是甚麼藥呢!莫非是這惡妻想要主動跟我媾和?柳木剛想裝出衣服高高在上的姿勢。隻聽俞婉然說道“相公,城南的幾家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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