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將銀票塞進衣袖裡,三人又簡樸的說了幾句,因為怕被柳老爺撞見,也就早早的散了。
柳木倉猝又夾了些菜給俞婉然,“你不是說過食不言寢不語嗎,吃完飯我們回房漸漸說。你如果想買絲綢的話,我們家有全金陵最好的綢緞莊,比許弓他們家阿誰老字號還強上百倍呢。要說品茶,我們的柳記茶莊也是金陵最大的了。不過要說酒菜,那就真的是張福他們家的張記酒樓最好了。要不我一會兒就陪你多走一走,遴選一些娘子喜好的絲綢和茶葉返來,走累了就去張記酒樓要一桌好酒好菜。返來的時候恰好路過貨行,再取一些最好的燕窩給你當零食!”
香芸指責的說道“老爺讓你去讀書,可你如何還是不忘了肇事。這才一年,就讓書院給趕出來了。”
俞婉然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相公此次倒是說對了一個詞呢。”
柳木瞥見香芸,倉猝跑疇昔,“香芸姐!”
柳木回到書房鬼鬼祟祟的將兩張銀票藏在書中,又將書放在書架最上麵一層,忽聽背後有人說道“如何像做賊似的。”柳木一個激靈從凳子上摔了下來。起家拍了拍身上的灰,一副驚魂不決的模樣“香芸姐,你可嚇死我了!”
柳木小聲說道“哪有甚麼負苦衷呢。是城南鋪子這一年收來的租子,這不方纔夏銅和張福給我送來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阿誰惡妻曉得了,要不然準得奉告我爹。”柳木說的投入,並未發明俞婉然站在門外將這話都聽了去。
傍晚,柳木聞聲小廝說門外來了小我找他。
“妒忌?”柳木忙說“我吃那惡妻的醋?開甚麼打趣呢你!我倒是恨不得剝她的皮,抽她的筋,然後把她五馬分屍大卸八塊!”
柳林恭敬的說道“孩兒剛纔讀書忘了時候。”
香芸說道“少奶奶如何說也是大戶人家的蜜斯,做事纔不會那麼冇分寸呢。再說了,少奶奶但是我們金陵的第一才女,普通男人也不能入她眼的。”
柳木說道“一年不見,林兒又長高了。讀書也必然又長進了很多吧。”
柳木皺著眉頭說道“是啊,你冇瞥見她和阿誰小白臉在一起的時候態度有多好呢!姦夫□,必然有□!”
秋霜用力跺了下腳,“可我就是看不慣那惡棍欺負我們家蜜斯。”
柳林走進飯廳,柳老爺說道“都開飯這麼久了,你如何纔來。”
“嗯。大師一起也都累了,你返來先安息兩日,過兩天就到我們鋪子裡跟著各位掌櫃的學學如何做買賣。讀書讀不好,不代表買賣做不好,我們柳家曆代當家的也不見得各個都是大鴻儒。你早些明白買賣上的事情,也好早日接辦柳家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