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趁人不重視溜進了大雄寶殿,將上供的點心和生果偷了出來,又拿去和門前的小販換了些爆仗之類的。
忽聽一老婦說道“佛祖慈悲,保佑我兒子不死。我一把年紀了,本來四個兒子,三個兒子都被征了兵死在疆場上了。狗蛋還小,連媳婦還冇娶呢,現在我就剩下這麼一個寶貝疙瘩相依為命了,如果狗蛋死了,那我活著也冇甚麼希冀了。佛祖發發慈悲,您救救我兒子吧。”老夫一邊哭一邊叩首“如果佛祖能救我兒子,我情願折壽十年,不,二十年,或者折更多的壽我也情願,隻要能救我兒子不死,就算拿我的命來換,我也毫無牢騷。”
柳木頓時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曾青冇再多問,但也猜出了柳木要做甚麼。
溫思仁氣急廢弛的說道“連小我影都冇看到。”
曾青還在替那婦人難過,正想著歸去取些銀子給這婦人呢。轉過甚忽見柳木正拿著匕首在佛像金漆脫落的處所刮金箔。
馮琅渠含情脈脈的看著俞婉然,“俞兄,我冇有開打趣,我是……”還冇等馮琅渠說完,俄然一串爆仗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馮琅渠肩上,隻聽劈裡啪啦一陣亂響,接著就是馮琅渠的驚叫聲。
有了前次木佛的事,明顯此次曾青要平靜很多,也冇再禁止柳木,隻坐在一旁安溫馨靜的看著柳木完成了一係列行動。柳木躡手躡腳的跑到前麵,將金子給了那位婦人,“大嬸,你兒子有救了。”
曾青拿出最後一張,說道“這張我看得懂。這必然是在說你爹和你mm都很想你了。”
曾青嚇得一把拽住柳木的胳膊,“柳大哥,你在乾甚麼!”
熱烈過後,鎮上的住民連續回了家中,書院的學子也都回到各自彆院歇息。
另一張畫著兩個公子,此中一個高一點的,將衣服披在前麵阿誰略微肥胖的人身上,看起來非常體貼。阿誰肥胖的公子則轉過甚含情脈脈的看著身邊的公子。
又聽那婦人哭道“現在家中已經揭不開鍋了,更冇有銀子去找郎中,冇有銀兩,那些郎中各個都是見死不救,現在能救我兒子的就隻要佛祖您了,佛祖發發慈悲救救我兒子吧。”
婦人接過柳木遞來的金子,手中沉甸甸的感受奉告她麵前的少年冇有騙她。可好端端的如何會俄然從佛像前麵跑出來一小我給本身金子呢。婦人看了看手裡的金子,又看了看那佛像,頓時嚇得惶恐失措,“公子,如果這佛祖身上的金子,那但是要遭天譴的!這是輕瀆神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