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仁嘲笑“曾你說了這麼多話遲延時候,隻怕是有些人不敢下山吧。”
“我固然把你當作兄弟,可畢竟是兩家人,你說我們如果成為一家人如何樣?”
智愚也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柳木,“那我也送柳兄一個信物。這玉是我爹孃留給我的獨一物件,師父說當初撿到我的時候繈褓裡隻要這麼一個玉佩。”
“你燒了木佛?”戒空嗓門俄然變大,嚇了世人一跳。
“纔不是我的功績呢,這是你福大命大。我們兩個如果說酬謝那種客氣話,豈不是見外了。”柳木頓了頓,又對曾青笑道“曾青啊,不過你如果真的想酬謝我,我有一個非常好的建議……”
曾青說道“你二人既然有緣,何不結為同性兄弟。”
柳木小聲說道“要不去護國寺吧,我看那邊富得流油,就算再養三五百個和尚也不是題目的。或者等我分開護國寺以後和我一起去金陵,包管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智愚笑道“金安寺冇了,可佛法卻不會冇。這寺廟能存到現在,隻因四周有村民需求來此抱佛,聽佛經。現在村民都搬走了,這寺廟也就無用了。天下之大,走到那裡那裡就是我的寺廟。削髮人四海為家,我要到冇有寺廟的處所,把佛法帶給那些心中冇有佛的人。”
山上的大雪積了將近兩尺,已經將上山的路都覆擋住了,最後還是找來山下熟諳門路的村民幫手開出一條路,戒空等人才氣回到山上。
柳木幾人同智愚一起來到村口,柳木問智愚,“你要去哪?”
下午,戒空和智慧智善終究回了金安寺。
智愚笑道“柳施主公然是真正能參透佛法的人,隻可惜師父冇能瞥見柳施主。不然他必然會很歡暢的。”
戒空感到不妙,忙問“到底如何回事?”
曾青說道“雖說木佛是柳木燒的,可我也跟著烤火了。戒空師父如果要見怪,那我也有份。我情願和柳木一起受罰。”
柳木說道“戒空師父,門生這麼做不但是為了取暖的。”
柳木指著地上還剩得未幾的木頭,說道“木佛是我燒的,和他們無關。還剩下幾塊,都在那兒了。如果師父實在喜好那木佛,那就把剩下的幾塊帶回寺裡供起來吧。”
兩人遂取來水囊,以水代酒,叩了三個響頭,結拜為兄弟。不想兩人竟是同年所生,智愚年長柳木三月,遂被稱為大哥。
“這但是你與你父母之間獨一相認的體例,如此貴重的東西我如何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