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默瞥了眼遠方的火光,彷彿垂垂小了下來,心中盼著門中無事,一邊想著要遲延時候,就瞪大眼睛,無辜地問,“這位師兄,誰說我那菸灰買來無用?我是一個製墨師呀,製墨乃是我的本職。”
“交出你的儲物袋,饒你不死!”禁製被強迫廢除,一個麵龐鄙陋的青年修士直接呈現在院落中,並第一時候給清默施了一個定身咒。
那鄙陋青年修士接著話頭說,“二虎師弟可不是出售同門哦。我們現在都是靈霧宗門下弟子,何來出售不出售?”說著,還扇了扇手中的泥金摺扇,故風格流,“這位清默師妹,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但是聽二虎師弟說,你每月都要破鈔十塊靈石買那無用的菸灰,顯見得你是有諸多靈石的。送一點給師兄,師兄今後也能多多照拂於你嘛。”
儲物袋中物品刹時被倒在地上,散落一地。那鄙陋修士一看,臉都綠了。
這儲物袋本來就是清默為了製止本身吃不上飯菜而籌辦的,專門用來江湖濟急所用。比如某個月財帛用儘,乃至連辟穀丹都吃不起的時候,就吃這些告急存糧;等有錢後再補上些。
就像她的臉。漸漸坐在台階上,她托著本身的下巴,深思著。半晌,她似從深思中醒來,又用指腹細細摩挲著本身的臉。不必照鏡子,她的臉早已在心中被勾畫過很多次。白淨的麵龐,半邊臉上有塊玄色的胎記。
喉中又是一陣腥甜,清默不假思考地從懷中取出一麵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