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放下了笛子,用船上的鉤子勾住了屍身,然後把船劃到了岸邊。
馬中原對我二叔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二叔對我們每人都看了一眼,說:“一個蠱師來到縣城,還到九曲窟辦事,這也讓我很獵奇,明天我們就一起疇昔,看看她究竟是辦甚麼事。”
馬中原說:“那總不能留著這麼一個禍害吧?他把我兄弟整的多慘?這事兒就不究查了?”
二叔把棺材下鋪著的黃布掀了起來,然後用力一拍,那棺材的底部就從左邊沉了下去,成了一扇門的模樣。
當晚馬中原他們冇有走,留在我的店麵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小白臉就開車帶我們去了。
等我們趕到九曲窟的時候,確切看到了一條劃子,但是船上冇有人。
二叔冇有答覆他,而是看向了我,我從速把事情的後果結果說了出來,二叔聽後,神采略有驚奇,然後讓我們把棺材蓋翻開了。
至於那河水,不斷地衝進窟洞內,好像是窟洞內的凶獸正在吞噬著水流普通。
馬中原的眉頭擰成了一團,他說:“這如何能夠?棺材始終冇有分開過我們的視野,她如何能夠逃脫?還帶著屍身,這的確是天方夜譚。”
一個蠱師最首要的不是蠱,而是操控蠱的樂器,何蓮竟然把樂器留在了船上,那就證明她是產生了甚麼不測,我猜想了起來:“她進九曲窟了?”
九曲窟在我們縣淮河的中遊,還是在河水中間,大抵有四五百米的寬度,至於長度,冇人曉得,因為九曲窟是往下延長的,向來冇有人能活著從內裡出來,乃至於屍身也出不來。
隻是棺材蓋翻開後,統統人都愣住了,因為全部棺材空了,內裡彆說何蓮了,就是那屍身都不見了,乃至於連一隻屍寄蠱都冇了。
我喊了起來:“二叔,如何樣了?”
二叔奉告了他:“這不是算的,是闡發的,九曲窟誰都曉得凶惡萬分,她既然會去,那就證明這件事很首要,既然首要她必定還會去,並且顛末你們這一插手,她絕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事情辦完,以是我料定了她明天會再去那。”
馬中原挑起了眉,驚奇的說:“你二叔還會吹笛子?”
我點了點頭說:“冇錯,這是那何蓮的原話。”
瘦猴嚥了一口唾沫,說:“這裡頭的蟲子真他媽可駭,昨晚何蓮就是拿這玩意兒威脅我的,說我不把那大肥蟲吞下去,她就讓這些蟲子把我咬的骸骨無存。”
冇錯,那旋渦裡出來的,就是何蓮養蠱的屍身,不過它為甚麼在河底?莫非何蓮真的進入了九曲窟?